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秤,新老师特别严。没敢吃饭。”

  好一会儿,盛秋没说话。她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然后他带了一瓶饮料过来,窸窸窣窣,插上吸管,居高临下递给她。是一瓶乳酸菌。姜梅瞄一眼,也没动手,只凑上去喝了几口,随即就退回去。他也不介意,直接拿起来继续喝,又坐到她身旁。

  那天至少有二分之一的人玩得很尽兴。

  傍晚时分,盛秋的女朋友忽然拉住姜梅的手臂。她问她:“你是盛秋的前女友吗?”

  姜梅一怔,实话实说:“不是。”

  “那你小心了,”对方说,“他就喜欢你这类型的。”

  “什么类型?”

  “会跳舞的女生。”

  “你不也会跳舞吗?”

  女生难得流露出一点沮丧:“其实跳得不怎么样。我自己清楚。等过段时间,他上课需要女dancer帮忙,就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随便找了。因为你已经入门了。”

  “你跳得很好。”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姜梅这么说。

  她看到女生盯着自己,而她也不怯场地看回去。姜梅想,那一刻的她,大约是有点坏心眼的。

  -

  如今想起来,已经是好久之前了。

  姜梅喝着乳酸菌,没来由地笑起来。

  盛秋说:“你干嘛?中彩票了?”

  她说:“什么跟什么啊。就是想起以前的事来了。你不会这样吗?”

  “人老了才会总想过去。”他没好气地回答。

  “喔——”姜梅拉长尾音,乍一听像是受教,实则完全是挖苦。盛秋也觉察到这一点,非常不爽。

  他忍不住用肩膀撞她,她也笑着撞回来。

  两个人像碰碰车似的撞来撞去,盛秋挥着手杖快步走远,姜梅眨眨眼睛,很好奇的样子说:“老实交代。其实你是有个儿子的吧?我看到了。”

  他反问:“你看到了?”一侧的眉毛蹙起。

  “我看到了。”她坚定而不失谨慎地发誓。

  “……哦,”想了一阵,盛秋好像才反应过来,“你说那个照片?”

  姜梅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看的。但是跟医保卡放在一起——”

  “没事,”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冷笑,随即恢复平常的神态,“那不是我的孩子。”

  “什么?!”

  正当姜梅脑内要出现一系列戏剧性情节,盛秋及时打断:“不是,是她跟以前的男人生的。我和她后来才认识。”

  她抚上胸口:“吓我一跳。”

  姜梅说:“我还以为你喜当爹了。”

  “也差不多吧。”盛秋表现得很坦然,“本来我要和她结婚来着。”

  “……”

  “……”

  曾经的青梅竹马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姜梅说:“……冒昧问一句,你现在是?”

  “未婚,谢谢。比不上离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