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了体力,又因酒醉,浑噩睡了一日多,再等醒过,身子有些异样,j□j极痒,找了个密医,才晓得是染了情寄之疡。

  娶妾日栽妓合欢,红绫被里染脓腥,这种事哪好意思说,柳嵩自己躲房里熬药膏,没料拖了几日下来,还重了。

  柳倩娥前后一听,晓得是霍怀勋使手段,气不打一处,赶紧叫了个信得过郎中上门,给弟弟重瞧了瞧,有些溃烂症状,不敢怠慢,将郎中留柳嵩院子里贴身看着,对宅子里人说胞弟染了急病,吹不得风,只叫嘴紧良哥照顾,不准其他人进去-

  日子一过,柳嵩能下床走动,身子也轻松了半截,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痛,开始朝偏厢耳房那边望,只因郎中嘱过,近期忌行}房,为了来日性福,只能憋着。

  别人不晓得,与柳嵩同住一院欢娘光是闻着旁边屋那气味,也晓得有些问题,再撞了两回那郎中,大略知道柳嵩得了什么病,未免泛些嫌恶。

  这天柳嵩屋里呆不住,姐姐将下人都打发走了,良哥也不,转到自己院里小灶房舀凉水。

  欢娘正小灶里烹粥,一个小炉子边弓着身子,背对着门口煽风点火。

  柳嵩瞧她撅着屁股,耐不住了,过去卷进来摸揉,嘴里也是不歇气儿:“贤惠娘子,委屈你了独守空闺,等过段时日,咱们不负众望,给姐夫哥和姐姐生个小子继香火——”

  大活人娶进来了暂时不能用,逞个手头活也好。

  欢娘这两辈子也没什么洁癖,但得了性}病男人,还是打心眼地厌恶,被他一搂,条件反射地像是沾了臭虫,脚板子痒到心窝子,反肘推开他:“夫人外地,贱妾哪儿来福分当舅老爷娘子——”

  欢娘两只没绑脚跑得飞,柳嵩私人部位敷着药,只恨步子跨不大,没追上,喊:“你怎么还叫我舅老爷,是要我将你婚契丢出来给你这瞎眼蹄子瞧瞧?”原先因为霍怀勋缘故,柳嵩对欢娘有几分避忌,现将她纳了,那股子畏惧也消弭了不少,拿起了几分家主架子。

  时不与我,欢娘只得消他脾气:“夫君。”

  柳嵩听着顺耳,又欲欺身上前得些便宜。男人好用强,怕越是抵抗越是激了他兴致,欢娘以手当槌,朝前猛捶他胸骨,扮出娇状奉态:“好些再说不迟。”

  柳嵩被她生生捶远了几尺远,也只当撒娇,笑着挠一把下}身,兀自念:“姐夫姐姐安排好姻缘,你还有什么不爽,总比往日守空房要好得多。等咱们儿子给姐姐握实了郑家家业,再等我踢走我家那个凶悍妇人,把你转了正都行——”说着又要搂。

  欢娘闪身一避,幸亏屋外那名贴身看护郎中回来院子,见不到柳嵩人影,四处找。

  老郎中循了动静,过来瞄到两人对峙,当是婚二人挨不住分开,躲开人正**,得了郑家奶奶嘱,忙拦住柳嵩:“柳老爷莫急,症忌房事,您这会儿正是收口子辰光,不能这个时候绊了患处。”柳嵩这才随郎中进了屋。

  欢娘后脚离了灶房,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只觉被那个性病患者挨了一两下而已,浑身作痒,想着待他病好些,难不成还真得要跟他行周公之礼。这种病,谁晓得断不断了根,是不是真能痊愈,传染却肯定是有,想着越发不自,记起天井有几条柚子叶,是家奴拿来熏驱蚊虫,正好消毒避垢,准备拿几条擦一擦身子。

  刚抱了柚叶条准备回厢,门口有声响传来,像是肉撞了土胚声,欢娘眺目一望,腊梅行迹鬼祟,篱墙外探脑望,不慎碰到了墙,心里一奇,打从进了柳嵩院子,不止一回瞥见这丫鬟院门外绕来转去,先还没意,下意识挺直了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