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
�生把欢娘堵到了巷尾。

  郑绣绣晓得有戏,左右一看,没人望过来,忽就涌了泪花子,将欢娘吓得一跳:“我出来无非也是为了碰一碰他,原想若碰不到了,就收了这条心算了,既然碰到了,说明是天意,老天爷让我跟他还是有缘……欢娘,你就足一足我这心愿,将这个给了他,我只要个答复就好。”

  欢娘心肠毕竟不是铁作,被她连捶带着挠,终归是球儿般瘪下一口气。

  郑绣绣趁势附耳道:“……我听他们说会去后头侧殿放生池,就是咱们刚刚去过。”如此交代一番,又特意支了几个铜钱,只叫欢娘顺便去庙会门口买糖食,免得叫郑家人看着怀疑。

  欢娘拿着铜板去庙会大门口买了两串泥糖人,心里紧张,剥开纸舔了几口。到了侧殿,仍是清净,放生池边却没要找人,她又转到殿堂里头,见气氛静谧,惟三两名香客,心里大松一口气,找不到好,回去就说碰不到人,想着心里也高兴了,举着糖人都忍不住多舔了几口,调头正要出槛,进来两名威武男子,状若家将,一人横前面堵住去路,另名将外地香客匆匆赶走,欢娘瞠目结舌,还没来及喊,侧殿几扇门恍若疾风劲刮,啪声连连关上,困兽一般,活活锁死了佛祖身边,再一看,一名熟悉人影早就进来,大步过来。

  霍怀勋先阶上见着郑家女眷就有些心痒,心思悬浮着,早就打发了伴行几人,独自背着手庙内闲逛,察觉有人跟过来,先还没会意,慢慢这小人儿似找自己,故意避开偷望,见她吮着个零嘴儿,活像个四岁奶娃似没头没脑撞进了侧殿里头,心里那块儿痒处蓬勃了,赶紧挥手叫来部将,来个瓮中捉鳖再讲。

  欢娘见四下无人,差点儿将手上糖人给扔了,霍怀勋将她手一扶,救住了那糖人,怕她喊,将一柄长棍黏着要化掉糖,硬塞到她小嘴里,长臂将她卷到怀里:“偷儿似跟了爷半天……想爷了?”

  欢娘将糖吐出来,掏出荷囊丢到霍怀勋手里:“我家姑娘给你。”说着就奔到门口去,霍怀勋哪儿去管什么姑娘荷囊,将她横托竖拉硬生扯回来,抱得不放:“娇娇,爷想死你了!白日黑夜想!你这是急什么急!每次都像撞了鬼似!香一个再走又不掉块肉!”说着就强行把她头扭了,把脸凑过去,欢娘脖子都被他弄断了,一个激灵,将余下那糖人塞他嘴里,堵住去路。

  他顺势吸住那糖人,呸一声,吐到地上,受了刺激,猛力欺上香唇,把舌头往里头伸。

  甜津蜜唾,勾缠互兑,偶泛水泽声,听得欢娘羞恼,又想着是巍峨庄严菩萨眼皮子底下,张口要叱喊,非但发不出一个音,反倒将他放进来多,绞得一寸丁香死死,阳热和着刚才糖味儿,一**来回环绕。

  待他终于挺起身子,却不是因为满足了,挠挠颈椎,反倒埋怨:“……爷辛苦死了。”还不等欢娘回神,腰身一空,他长手一卷,将她生生被抱了几寸起来,直接水平相对,又附过去轻咬慢舐,扫来摩去,玩得好不兴,等觉得怀里人绝了气,才放过。

  霍怀勋身心俱爽了,也就顺了她意思,一手将她箍得紧,另只手勉强打开那荷囊,百般不耐:“好好好,爷看看是个什么。”囊内是张纸,甩开,一看是首情诗,却笑了,眼眸半阖,又看一眼欢娘:“你家这姑娘思春了。”

  欢娘只顾推搡,又顾着掏帕子抹嘴,什么都管不得了,霍怀勋见她置若罔闻,眉峰一躬,小心试探:“娇娇,你就不吃醋?”

  欢娘对他真是要强强不过,要哄也是难得哄,只道:“绣绣小姐若不是个民间女子,姿貌堪称得上国色天香,又是有父母荫罩女公子,民妇陋鄙失亲,奴籍位份,哪儿有一点及得上她,有什么好捻酸呷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