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风采
�得意自己长得威严,还没讲话,光见个面就把人唬着了,军营里习惯来了,直接叱道:“跟爷立正了!”不对,民见官,得下跪,又重叱:“跪下!”

  欢娘想不通昭武校尉怎么会把自己给诱骗到郑家香铺,想来想去,无非就是上回郑家惹了他。

  她向来就是思想上巨人,行动上矮子,眼看着上天入地没门,外间有个不知道是公是母守着,柳嵩那帮凶也不知跑了去哪儿,只好扶着边上案几,缓缓屈膝,一弯腿儿,小膝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吻,哭丧着一张脸儿:“大人,民妇是哪儿得罪了你不成。”

  外面柳嵩虽将欢娘一手推了进去,哪儿又敢走远,贴了窗纸听里头动静,隐约好似听到那娇娘讨饶声伴着喘,心里头说不出一震,既是懊恼,又是悲愤,有三两分说不出口兴奋,小腹都发了热,掌心攥得紧紧,流了汗。

  可怜自己还没将这娇娘吃到口里,今儿竟是成了拉皮条龟公,被迫将意~淫了百千遍那小小儿送到了霍怀勋这豺狼嘴下,柳嵩急得爪子挠墙,耳朵却竖得越发直挺,又怕那欢娘不从,逼急了,生出些祸事,不好交代,准备随时救场子。

  门窗里头,霍怀勋见欢娘还不知悔改,又见她摆出个丧夫脸,两抹粉艳艳小□一蠕一蠕,两个颊儿也是汪汪透着红,心里刚才那一下子奇异感,不知怎,又呼呼升起来了,还咯噔一下,绊了一声。

  他突然振奋地发现自己怎么才能高兴了!

  她哭,她痛,她抱着自己大腿求饶,他就活!

  欢娘偷掀眼皮,见这校尉大人脸上紫红难辨,半喜半激动,有一种摩拳擦掌诡异神色,不知又发什么白日梦……再不敢动嘴皮子骂了,只心里埋汰了千遍,却见他将手边窑瓷青茶杯当成惊堂木一磕:“不是喜欢用眼珠子瞪人么?不是喜欢骂人痞子么?来,今儿爷就再给你瞪个够骂个齐。”特地站起来,凑到欢娘跟前,将俊脸移近。

  这不是生得贱吗?欢娘心底泛咕噜,还有上赶着叫人骂。

  霍怀勋见她不出声,也没哭没怕,又朝前逼了几寸。

  欢娘准备死守着牙关,见他越迫越近,一张脸越放越大,才有几分心惊肉跳,这货不是还想做些别什么爱做事吧……

  想他第一回跟自己见面,虽然是因为醉酒神志不清才做了一把禽兽事情,可这不能说明他不醉酒,神志清醒时就不是个禽兽啊!

  欢娘低低咕噜道:“大人……香铺出门左转是万花楼。”

  朝廷现如今对于官员嫖~妓也没个严禁明文,何况天高皇帝远,又是个大红人儿。

  霍怀勋本没这个打算,听她一说,目光一挪,放了她鼓鼓两团儿上,斜睨一眼:“说是小笼包,小笼包都不服气!”拿自己当成没见过世面,见着个女人就坐不住登徒色~胚子货了?身子都还没长齐小童女一个,也亏她好意思觉得男人对她有肖想。

  说是如此,一具伟岸长躯还是没停,朝前面人儿逼去。

  对待一个有可能产生暴行暴徒,欢娘跟他无论身份地位还是体格力气,悬殊都太大,不一个等级,没法以暴制暴,只能双臂往后一倾,撑水磨石地板儿上,身子往后折,见他那张脸就要跟自己零距离,赶紧好心提醒:“民妇生得丑陋,大人这样盯着民妇,晚上会发噩梦……”

  霍怀勋猛吸一口那小嘴里吐出绵香气儿:“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啊!大人是青天大老爷,顶罩皇气,脚踩祥云,手执金吾,不怕那些魑魅魍魉噩梦!”

  一说话,男子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