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钟毁弃
�了停,说。

  “唱得是什么?”

  “一首普通的渔夫号子,以前没听过的。”费从易故意这样说道。

  然而此刻,那合声忽然被一道低沉儒雅的男声代替,和着幽深悲切的旧埙,那歌声越发明晰哀婉,仿佛玉钟在人间的响萃,直白且穿透人心。

  “世溷浊而不清:蝉翼为重,千钧为轻;黄钟毁弃,瓦釜雷鸣;谗人高张,贤士无名。吁嗟默默兮,谁知吾之廉贞!”

  涂远山咬着后槽牙,大叫一声“兰冽!”突然口吐一抔鲜血,再次从马上摔将下来。

  “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