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
阻挡,还能欺骗自己这是心魔,可当她真的吻上来, 他一直以来给自己塑造的假象全盘崩塌,他开始混乱, 她清浅的啄着他, 像猫儿喝水般的邀请他一起嬉戏。

  在他不知所措时, 温水水拉着他倒进自己怀抱里,她吻了好些时候, 他依然闭着唇, 她疲惫的摸他脸, 摸到他的鼻梁才停手,“你不愿意吗?”

  元空的面上显出纠结,那种困惑并着煎熬令他根本无法表露自己,男女之爱是什么,他不懂, 他生长在佛寺,自小受佛法熏陶,主持教他仁慈爱人, 潜心修佛, 女人在他的世界里是一种禁忌,主持从不会跟他强调女色, 但他的那些师兄弟常常说,不要和女人过多接触。

  他仅有的眼界里,女人如洪水猛兽,可是女人和男人也没什么不一样,她们囚困在天地间, 为了生存苦苦挣扎,于他而言,他们都是人,他解救过男人,也解救过女人,他与这些人保持着距离,不冷漠,也不熟稔,他们便如过眼云烟,从不会在他的世界里停留。

  可是温水水不一样,她是鲜活的,她会爱娇的卧在他怀中,说些让他难堪却又止不住心跳的话语,甚至为了他做下许多常人难以理解的事情。

  她说,她是他的。

  一个人怎么可以是另一个人的呢?可是她说了,他就再难把一句话当成一句戏言,他给过自己许多借口,她很弱小,需要人每时每刻守在身边;她会突然伤害自己,如果他不在,她可能就活不下去。

  这是牵挂,他对温水水有了牵挂,这种牵挂区别于他的外祖,他的师父,甚至他的母后,他被她的一言一行牵动,痛苦但又无法自拔。

  他想这就是女色之惑,甘之如饴却又痛恨自己心智不坚。

  温水水轻搡他一下,他立时回神,急忙直起身。

  她摸索着褪掉衣裙,如一条被打捞上岸的鱼伏在床畔,浓长的发将她包裹,白皮自其中透出,那个宇字掩藏在发间若隐若现,她曲起细腿,眼尾挑起看着他,“夫君……”

  美人皮上印了他的名字,美人的口中唤着他夫君,她是他的所有物,他可以随意疼宠。

  元空浑身战栗,片晌他伸一只手过来。

  温水水捂着下唇克制自己的怯怕,她做的下三滥事不差这件,她喜欢这个人,她要把身子给他,给了他就再也跑不掉。

  她准备好了,可元空的手越过她,扯来褥子将她的身体严严实实的遮好,他道,“睡吧。”

  温水水怨气的望着他,“睡不着。”

  元空木木道,“贫僧念经给你听。”

  温水水眼底盈水,差点被他气哭,她异常委屈道,“你明知道……”

  元空挪脚要走。

  温水水一只手溜出被子牵住他的手指,“你是不是觉得我不知羞?”

  元空垂下头,静默无声。

  温水水轻吐一口浊气,固执的拉着他,“好晕。”

  元空定了定神,转回去往她额头捏。

  他的手法很温柔,温水水不禁舒缓,她抚到那只手,它停了下来,她便带着它一起进被里,她的后脊骨顷刻像被人打碎,那两条纤巧的眉高高翘起,凝出难言的羞,她望着他,有气无力道,“你别气我。”

  做到这个份上已经是她仅有的认知里最没脸的,她想要他主动,可他常年呆在寺里,这种事他全然没遇到过,若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