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
;在20度的冷气中徜徉一晚的后果是第二天醒来,感冒症状加剧明显,在餐桌上收获姜汤一碗以及来自陈素和家里阿姨的念叨一箩筐,才被放出门。

  他直接去了舒亦诚所在的公司——自然不是为了舒亦诚,昨天和对方老总谈的顺利,今天过去签合同。

  和对方老总碰了头,跟着一道往会议室去。

  路过某间办公室门前,霍顷再次看到舒亦诚。

  只不过这次,他不是单独一个人。

  老总开口问助理:“袁先生又来了?”

  “是的。”助理尴尬的看了眼旁边的霍顷,“每天都来。”

  霍顷目不斜视的走了过去。

  岂料当天下班,他又在停车场看到了舒亦诚——以一种特别的形式。

  舒亦诚牢牢把着他的车门,说:“坐我的车。”

  霍顷转着钥匙圈,面无表情:“不用麻烦。”

  “你还在生气。”舒亦诚死活不肯松开车门把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想——不好意思,等我几分钟。”

  他抵在霍顷的车门上接电话。

  霍顷站在两三米的位置,冷眼旁观。

  “我在外面……晚上有事,不用等我电话……好的再见。”

  舒亦诚垂下眼睫,狠狠搓了把脸,力道之大,几乎把眉毛掀飞,借此将那股子着急忙慌的劲镇压下去,整个人都变得郑重其事起来。

  “我知道时机不对,可我不能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