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失窃
��了。”姬澜爽朗笑道,顿了一顿:“可我听说,你们现在不在一处?”

  “嗯。”炽炀轻声哼道,“她是刀城城主的女儿。”

  姬澜微微一愣。

  “不过不用担心,铃兰站在我这边——不是因为我这个人,而是因为她本来就不喜欢战争。”炽炀解释道。

  “她现在仍以魔族的身份在魔域四处走动,但暗地里却用自己的方式去说服那些魔族的小城,不要参与她父亲试图发动的战争。”

  “因着这些个缘由,我们聚少离多,加上她身份又特殊,公开与我在一起,怕是难过他父亲那一关……是以我之前还一直骗绮罗,她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呢,哈哈哈。”

  “……殿下,我以我的性命担保,她是可以被信任的。”炽炀认真道。

  姬澜点了点头:“你说的,我自然信。”

  炽炀看着屋檐上摇摇晃晃地铃铛,听着叮铃铃的脆响,又经冷风一吹,只觉得胸腹之中,脸颊之上一片火热,脑中不自觉又浮现出那人的脸来。

  以前在一处的时候,她就像是冰做的一般,时时刻刻都冷着一张脸,他死皮赖脸地逗她,却常常连个笑脸都得不到。但是奇的是,喝过酒之后,她就会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一杯倒的家伙,醉了以后浑身都冒着孩子气。

  她会将脸怼到他面前来,眯着眼睛,一脸严肃地将他打量一番,然后在距离近得让他想动什么坏心思的时候,两只爪子猛然拍上他的脸。

  炽炀跟姬澜说了这些,姬澜不禁哈哈大笑:“怪不得这么久没见,你的脸皮又结实了几分。”

  炽炀怒道:“胡说,我媳妇儿拍的,自然是将我越拍越好看了。”他又指着自己额上一处十字疤痕,美滋滋地道,“看,这个也是她划的,我们第一次见的时候划的,好看不?”

  姬澜:“……”

  过了许久,姬澜摇头轻笑道:“你真是疯魔了。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才能将你迷得这样?”

  寒风里,铃铛轻响,炽炀“嗤”地一声,爽朗笑了出来。

  修罗刀下死,做鬼也风流。

  “是我心甘情愿死在其刀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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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坛空空,杯盘狼藉,夜终将尽,天终将明。

  两人在窗前畅谈了一夜,眼看着到时候了,炽炀也不能在宫中久留了。

  关了窗户,再看回屋里,蜡烛已经燃到了头,摇曳着微弱的光。

  孩子们估计玩的累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一只稍微大些的,带着一个小不点,两人相对着睡在一起,呼吸均匀绵长。

  时间有些紧,炽炀只好将绮罗叫醒了:“丫头,得走了,咱们回去睡,好不好?”

  绮罗揉了揉眼睛,睡眼迷离,晕晕乎乎地转着圈,好不容易才起来了。

  她看着姬澜与炽炀似是有说不完的话似的,根本没想起她来,心里寻思,自己的压岁钱怕是要打水漂了。

  于是又紧赶慢赶,从房里搜刮了不少宝贝,统统打包。

  最后,太子在宫门处送他们离开的时候,她几乎背了一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包,装的满满当当,恭恭敬敬地向太子一鞠躬,跟着她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