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
�配,他可不想因着这么一个女人落了下乘。

  但就在他被小厮搀扶着,转身欲走之时,眼角瞥见了走来的丹巧。

  顿时,对离宛的恨意,压过了其他一切心思。

  他立刻摆出副柔媚担忧的脸,连嗓音都透着浓浓的关怀:“这不是大皇女的贴身婢女么,怎就你一人?”

  丹巧亦是好演技,在拱门外明明还是副闲庭漫步的模样,只单脚跨过了拱门,脸上的神色就是一变,面庞上是抑制不住的着急慌乱,甚至还掉了几滴金豆豆。

  嗓音颤抖,带着隐隐的哭腔:“大皇女……大皇女她……不见了……”

  栖泽掩住眸中溢出的恶毒快意,捏着嗓子柔声安慰道:“且放宽心,来我栖府的客人,就没有不见的理儿。”

  而后看向小厮,使了眼色:“还不快去找大皇女。”

  小厮领命而去。

  丹巧还在哭,栖泽细细劝慰着。

  宾客们瞧见这幕,大多暗赞栖家大公子,料理府中事宜,颇为井井有条,对待下人,颇为友善可亲,对先前才落了自己面子的大皇女,亦能不记恨于心,反而关怀备至,众人对栖泽的印象瞬间拔高了不少,纷纷感叹:如匪君子,宜室宜家。

  宾客的反应,自然落在了栖家母子的眼中,二人唇角微扬,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视线。

  片刻后,有一小厮慌慌张张的跑来,因极度紧张流了满身的汗,张嘴便是:

  “不好了!后院……后院……大人新纳的男妾他……他……”

  声音不算大,只是恰好宴上每一个人都能听见。

  栖泽装作微怒,袖摆一拂:“究竟何事?吞吞吐吐?”

  小厮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失了态,附耳过去,嘀嘀咕咕一番。

  宾客的好奇心刚被勾了起来,却什么都听不到,那叫一个昂头竖耳,心痒难耐。

  到底出什么事了?

  难道是太尉新纳的男妾,一时想不开投井上了吊?还是私会哪个旧情人,叫堂堂太尉戴了绿帽?更甚者,在与哪个婢女行那苟且之事,颠鸾倒凤不知今夕何夕?

  众人思绪万千,栖泽却是猛的拍桌,嗓音拔高了八度,显得异常震惊:“什么?大皇女竟干出这等污秽之事!”

  哦?宾客亦是一惊,后院、栖萱男妾、大皇女?这是有天大的好戏啊!

  随着栖家母子前脚离去,所有人忙一窝蜂的跟着。

  到了后院男妾屋外

  “快点!再快点!好厉害!我要到了!再用力!啊~”

  就听大床摇颤的咔吱咔吱声,高低起伏的浪荡吟哦,恬不知耻的污言秽语,绕梁而出,不绝于耳。

  简直不堪至极!

  栖萱只沉默着。

  众人偷偷去觑她的神情,幸灾乐祸的同时又有些同情。

  大离国地位崇高的太尉大人,在朝堂上呼风唤雨又如何,回到家中还不是被戴了绿帽?

  而且,这男妾叫的如此凶悍,平时得多干涸,多空虚啊,看来栖太尉确实是老咯!

  腰力啊、体力啊,都跟不上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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