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凭子贵
��太阳晃了眼睛,来不及伸手去挡一挡阳光,就被远处冲过来的很大一股力道撞倒在地。

  后脑勺着地,人晕过去了。

  贺家佣人一窝蜂的跑出来,耳边吵杂得很,迷迷糊糊间倒是闻到身前一阵年轻活力的青春气息。

  “你怎么样?”

  男孩儿试图扶她起来,稚嫩温和的男声特别好听,白芷想睁眼瞧一瞧那人,却怎么都睁不开眼。

  之后就没意识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贺家客房了。

  医生来给她检查过,无大碍,晕倒可能是因为中暑,贺家草地那么柔软,不会发生脑震荡那样的事。

  白芷直勾勾看着坐在她床前那个肤白貌美的男孩子,仗着自己中暑,脑子不清醒,肆无忌惮意淫起来。

  这家伙长这么好看,一张脸清纯得就像没见过女色似的——事实证明,贺佑宁十七岁以前是真的对女色不感兴趣。

  “贺佑宁。”

  他主动介绍自己,很有礼貌,并且带着些许歉意,“非常抱歉撞到你了,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讲。”

  和外界讲的贺家少爷不好相与截然不同,白芷眼前这个男孩看起来绅士又正直,他一番很有教养的说辞,倒让白芷为自己刚才的意淫红了脸。

  因为她为色所迷,看见贺佑宁肤若凝脂的一张脸,竟然想看看他衣服底下的皮肤是不是也这么白皙光滑。

  她太不是人了!

  那年白芷二十一岁,贺佑宁十七。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后来再次见面,是贺氏公司年会,有富家千金想借机接近贺佑宁,白芷看他难以脱身,去了无人的走廊给他打电话:“贺少爷,我在停车场等你,给你五分钟。”

  那天晚上白芷救他于水火,也是潜意识带了死心。

  二十一岁的白芷,想和十七岁的贺佑宁独处,好看的年轻男孩谁都喜欢,白芷也不例外。

  贺佑宁鬼使神差上了白芷的车,把那些女孩甩在后面,他不知道为什么愿意让白芷单独靠近,大概,是时常在餐桌上听父亲说的那句:“阿芷,是个可怜的孩子。”

  白芷出生不到叁个月,父亲所在的维和部队全军覆灭,她的母亲是一名战地医生,去寻找她父亲尸首时不幸被榴弹击中,所以白芷成了一名孤儿。

  贺董事长和白父是战友,当时去寻找白芷要收养她,奈何一直没能找到,后来贺老董事长身体不好,他回贺家主持大局,也就把找白芷的事情放了一放。

  这一放就是二十年了。

  如今找到白芷,贺董事长是要好好对她的,并且还说以后白芷结婚,他要像嫁女儿那样让她风光大嫁。

  贺佑宁是个感性的孩子,得知白芷的身世,他心中一直耿耿于怀,总想着这么些年,她有没有想爸妈想到失声痛哭,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被人欺负……

  贺佑宁上了白芷的车,又想起父亲那句“风光大嫁”,不知怎么,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白芷把他带去了山顶,微风吹起她的裙摆,露出洁白漂亮的小腿,那过分纤细的脚踝,带着一种幼女的娇弱感。

  迎着晚风,她回头望着贺佑宁微笑,那一刻,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