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暴力(二)


  当然,陪酒也并不简单,对于某些操作类的性疏解,手或口交,钱给的多,她也接受。

  穗穗不止一次说她深藏不露。

  陈愿笑,电梯锃亮的镜面上,化着妖冶的浓妆,抹胸短裙,因为瘦的缘故,尽管不性感,但也不艳俗,是一种极其另类的美,配上那无坚不摧的淡笑,倒像是有什么深沉密谋的人,准备行动了。

  这是她不为人知的秘密呐,截止此刻地不为人知。

  她此前来过一次十叁楼,但因为没能被任何人相中,在一旁坐了一晚上。他们大都喜好热闹和多才多艺。

  否则在床上肯定也枯燥乏味,闵玥如是解释,有个造纸厂的小老板在追她。但她不为所动,想钓更大的鱼。

  对了,闵玥是科大毕业,学的法学。辅修心理学。

  这世界就是这么离谱。应该说,人就是这么离谱的。

  天仙子,是一种有毒却美丽的花。

  就像你,危险又迷人。

  门打开的时候,许策正背对着,斜倚在顶靠里的沙发上朝下看。沙发毗邻落地窗。

  他身旁,蒋之尧让一个女人覆在身上,他自己倒是没动,但女人细腰劲扭,忘情的很。袒胸露乳的也不介意,只为了收钱。

  今晚谁有本事让我射出来,叁十万净拿去!

  已经试了叁个了。现在这个叫玥玥的是第四个。许策觉得荒谬,然而他们你情我愿的,好像也无不可。

  自嘲一笑他背过身,却没走掉。

  因为他在等。

  虽然并不清楚自己在等什么,但无论如何也不想就这样走掉。尽管很离谱的,他身后的男男女女们都在像野兽似的群交着,秽声不断,混乱不堪的愉悦着。

  可他却清醒的俯瞰着窗外的璀璨夜景,并根据自己对城市的既有认知凭借脑海的印象为所有的景象作本原的复构。

  像要找寻关于事实的蛛丝马迹。

  “你过来——”蒋之尧低低招呼着谁,看来是要换第五个了。“行了,别扭了,起身吧。”

  我好像爱上了一个永远不会爱我的人。

  那你真是悲哀。

  那他可真是悲哀呵!

  “愣着做什么?没准备好?”男人的语气介于探查的严谨和玩味的狎戏之间,男根大剌剌暴露在陈愿视线中,尽管为了营造迷离暧昧的氛围只开了微弱的壁灯,但她很确定自己能看到那犹如凶器的东西。

  玥玥起身后兀自暴露的粗鄙丑陋的东西。

  “需要准备的是你才对。”

  四下的嘈杂从进屋后渐渐适应眼前的黑暗环境来看,原来是这样的啊。众多的四五双人,在彼此抚慰,或轻吻,或胶着。

  喘息吟哦不断,一切都进行的沉着且坚定,他们并不为外人的到来有任何搅扰。只专注于身前的彼此。

  “让你射精才能拿到叁十万。”专注没有什么不好,“射精前的事要怎么算?”只有专注才能心想事成。穗穗说完赌注的时候,陈愿直在心底冷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想怎么算?”

  “五五开,做了就算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