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
��黑掉进河里淹死!”

  “你敢、敢咒我!”赵顷怒从心头起,指着她狠狠道,“看在嫱儿的面子上,我饶、饶你一次!快滚开!耽误我和嫱儿亲热!”

  他摇摇晃晃踏上门前的两级台阶,笑容古怪:“他们都说,都说你勾搭上了摄政王,我不信。”

  “我认识的嫱儿,冰清玉洁,端庄大方,怎么可能用身体讨好男人!”

  “你没有!是不是!你说啊!”

  赵顷被自己绊倒在地,猛地暴躁起来,一拳捶向门框。

  容嫱居高临下看着他,眼底带了些怜悯,甚至觉得可笑:“你说的那个容嫱,早就死了。”

  就死在他赵家的佛堂,死在他赵顷眼皮子底下。

  “不可能!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下人持着木棍上前,将醉醺醺的人扔了出去。

  赵顷摔得浑身疼痛,边手脚并用爬起来,怒吼道:“贱人!你居然红杏出墙!”

  容嫱冷道:“红杏出墙是什么意思,赵公子读过书吗?”

  赵顷猛地扑上来,又被下人推开,摔得眼冒金星,红着眼大闹。

  “□□,你不知廉耻!我算是看错了你!”

  千醉气得发抖,赶紧指挥下人上去,将他嘴捂住,飞快拖走了。

  门前重归平静,晚风轻拂。

  千醉小心地扶住她手臂:“小姐,我们进屋吧。”

  容嫱没作声,微微垂着眼睛,神色在暮色中显得不甚明晰。

  *

  夜渐深,摄政王府仍亮着灯火。

  秦宓照例处理了一天事务,近亥时才回屋,边脱着衣裳边问:“病情如何了?”

  青伯知他在问容嫱,叹了口气道:“没见好,仍在咳着。”

  秦宓在床边坐下,蹙了蹙眉:“太医不是说无大碍吗?”

  “老奴这就不清楚了。”

  青伯老实低着头,添了把火:“王爷,还有一事。”

  “说。”

  “今日傍晚,那赵顷去找了容小姐,说了些难听的话。”

  “容小姐听了兴许有些难受,但有护院看着,没什么大事。”

  他这样说,秦宓反而更在意。他本想着少过去些,得有些话传得太难听,却不想流言只会夸大其词。

  谁又会信,他与容嫱至今只有那两个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