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
�是何许人也,只知他颇有权势。”

  萧扶玉眼目微狭,“上面?”

  老鸨连忙接过话来,“这上面是谁,都是密而不宣的事了吧,心里清楚便好,说不得说不得。”

  上面的身份自然是那位全嘉朝最为金贵的那位太后娘娘,这醉音坊的收益有不少都是流入太后的口袋里。

  而且太后又极力与醉音坊撇开关系,不得任何人提及,毕竟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太后,怎愿沾染这下九流的事,说到底还是为了个钱事。

  卫玠面无神色,冷道:“薛斐然是谁,在这京城里,你不会不知道吧。”

  老鸨本意不想回答,奈何萧扶玉的匕首越抵越紧,只能道:“知道又如何,奴家这也是那人钱财□□,人是上面说要解决的,谁还当她是薛家大小姐。”

  卫玠继续追问道:“此女现在身在何处。”

  老鸨战战栗栗地回道:“方才得了话,将这人送往七爷的房间,这七爷下手素来狠毒,死在他手里的姑娘可不计其数。”

  萧扶玉眉头紧锁,眼下是不能再耽搁了,不然又是一条人命,今儿为的就是薛斐然,她将老鸨推了一把,“那就由你带路。”

  老鸨咽了下口水,看向卫丞相漠然无情的容颜,不得不引路前去。

  醉音坊的后院是颇为宽广的,游廊曲折,萧扶玉心急,催促不止一次。

  直到停在一所庭院之外,那老鸨不敢再跟进去,说这七爷武功非凡,感官灵敏,进去会被发现的。

  老鸨贪生怕死,萧扶玉只好放她离去,人刚走不久只听庭院内传来呼喊声,是女子的声音。

  萧扶玉和卫玠不得再磨蹭,连忙走进庭院里,这庭院也颇为古怪,摆放着各式酒水,其中一尊大酒缸都能容下一人了。

  看来这七爷有酿酒的爱好,时常将酒水酿在此处。

  随着房间传出的女子哭声,二人连忙走近,透过未敞的窗户,只见一容貌秀美的女子,手臂的衣袖被撕破了一大口子,蜷缩在地上哭泣不止。

  这女子的容貌正是他们寻迹已久的薛斐然,房间还有一男人坐在她身前的椅子上,由于是背着身,看不清长相。

  薛斐然显然是被人打过,身上伤痕不断,哭泣道:“我什么都没看到,求求你放过我,我是薛家嫡女,祖母怎会对我如此狠心。”

  只见那男人抬起脚,踩在薛斐然腿上的伤痕处,听着她的哀嚎不已,“将你送来此处的正是太后,你不信也得信,你这条命已经不值钱了,我还会骗你不成。”

  门外的萧扶玉见此,心口一紧,这声音似乎有些耳熟,身旁的卫玠不再耽搁,正要推门而入,却被她制止。

  萧扶玉道:“我来。”

  薛斐然自来心慕卫玠,英雄救美的事怎能让他来,到时使得薛斐然更加难以心悦卫玠了怎么办。

  房间内的男人一顿,似乎察觉到了房外二人的动静,而萧扶玉将卫玠按下后,起身过去,一把将房门推开,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

  还没来得及开口,一只银针朝着萧扶玉飞射而过,她心一抖,连忙侧首避之,银针插入身后的梁柱上。

  不远处的卫玠紧锁眉头,他戴着眼罩,银针过细没能注意到,但见萧扶玉的迅速避开,想来是有什么利物飞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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