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淪陷(h)

  见她明显的反应,他好似头被挑动的兽,想要更多,反复勾弄在她柔腻的胸上,另一掌间凝了团流动之气,滑过大腿,覆上了她穴口。

  她沉沉一颤,软成一团,只不停发出一声又一声连她昏昏间都不能置信的娇吟声。花穴口蠕动的气流,一钻进了穴,他大掌罩着,指节仍在她小核至会阴间滑移。

  青蓿脑海刷得泛白,混乱地想起身却扭不起来,为他沉沉一按,只能又躺了回去。

  他任气流涨成柱,又似团,一颗颗突起滚擦在她花径里他已经挺熟悉的位置,手指又柔又重地施压在花蒂上。

  她沉沉倒抽,哀哭出声,鱼一般扭着身子。“不要…,不要了。”

  “当真不要。”承熙以指捻着她胸上乳珠转弄,慢条斯理道:“你今日,应该特别喜欢。”

  让他戏谑的说着,她不断啜泣,头愈发摇得激动。

  她日后,定不敢再吃那什么劳什子的安神丹了,他并不想太快放过她。

  青蓿吞着涎颤喘,难忍他五花八门地使弄着那一团形体动作皆不规则的气流,将他逼软了一回又一回,原还清亮的哭饶声也逐渐歪扭成一片。

  “不要了…。”她失声哀饶,又重重一弹,涓涓拧出银水,喘得万分不堪。

  还在不要,承熙微微收小了气流,这也得停一停,她才会诚实些。

  气流退了出,他以肘支着头,侧躺在她身旁,在她耳边若即若离的轻轻舔吻,圈揽在她身上的手臂则阑阑珊珊抚移。

  逼人的快感退了潮,虚颓的酸痒又慢蚀周身,她不晓得何种更令她难受。池面蒸上的热气,温暖湿润,令她燥热的一身香汗涔涔,她张口喘息,却好像依然呼吸不到空气,想制止身上那轻柔又暧昧的大掌,摸抚得她焦灼不堪,她被綑在身后的手,显得特为无用又无助,

  几番极为不耐的闷闷嗯哼,她忍不住又哭得很是可怜。

  承熙望着她,缓将手掌抚进她下腹搓揉,仍是要进不进地磨蹭,掌间气流缓转,蛇一般滑溜进腿间,游绕在花穴旁。

  “想要?”他逞坏至极地淡淡开口。

  青蓿进退两难,痛苦地摇了摇头。一摇头,感觉气流缓缓消淡,她再顾不得羞赧,顾不得矜持,闷声哭道:“要…要。”

  “嗯?”他只作听不清楚。

  “要,青蓿要…。”她停不住地又喘又抖,勉强让自己话说得清楚些。

  他淡淡一笑,满足地觉得她为他揉虐殆尽,足能令他疼爱。

  气流如蛇信一般蠕动,细细卷上她小核旋绕,他翻上了身,将他忍耐许久地长杵直顶进她湿透的花心。

  啊……。

  陡然双袭的刺激太过,她挨雷一般,抽了几抽。

  稳稳合在花蒂上的气流蠕绕不停,他退至穴口,又重重捣送,直将她濒逼在晕厥边缘。

  她失态的吟声回荡浴房沉静的白石之间,袅袅娇媚,好似魔音,他甚着迷的听着望着,折上了她双腿,自上狠狠钉插。

  她既然要求,且逼迫他忍等了一阵,他便要她这么哭到结束,半点不饶。

  气流蔓延,卷上她胸间,吸住了胸蕊,再沿上她颈间,轻重有度的勒绑,又再卷上,直探入她口间发涨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