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女孩惊呆了,秦于琛觉得好笑,十万?十万能够她用多久?一年还是两年?

  如果不是虚荣,又怎么会出来援交?

  女孩说:“老板,我不要钱。”

  “不要钱?那要脸吗?”老板抬起她下巴,盯着那张画着浓妆的小脸,“你爸妈知道你出来干这个,得气成什么样。”

  老板能说出这些话,秦于琛也料得到。

  他知道这个老板是什么样的人,所以当初在看守所里才会守口如瓶,如果是铁石心肠的人,他是没有机会跟他干到今天的。

  小女孩从包厢出去,包厢里还听得到哭哭啼啼的声音。

  老板接过秦于琛点的烟,说道:“这么小的年纪,你就不会怜香惜玉吗?”

  “就算今天您怜香惜玉了,明天照样得被现实打回原形。”

  “你这,自己过得好了,反对别人更苛刻了。”老板笑了两声,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欣赏秦于琛。秦于琛对敌手狠,对他自己也狠。当年秦于琛挨了竞争对手一刀,谁都以为这事只能靠关系了结,秦于琛却一笑泯恩仇。

  他不记恨吗?当然不会。

  可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有一个道理很重要,欲成大树,不与草争。

  当年他大可以靠官司整死对方,然后等待下一个竞争对手在用同样的手段,彻底干掉他。

  这两年秦于琛帮老板净化了产业,让老板能安心跟妻女过下半辈子,他当然感激秦于琛。

  这次回来,是秦于琛有个新的项目计划要汇报,风险大,但如果能干成,将是不可量估的成就。

  老板这人,心肠虽然软,但耳根并不软。秦于琛的计划书写得很详细,里面每个数据老板都自己分析过,临走的时候才点了头。

  秦于琛这几晚都陪老板应酬,直到回到办公室,面对着庞大的数据才有了实感。

  他很清楚,手里没有资本,就没有话语权。

  下午叁四点钟,前台打来电话:“秦总,有个女学生说要给你还钱。”

  秦于琛想了想,他可不认识什么女学生。

  “让她来吧。”

  他还真有一瞬间想到了,会不会是那夜陪过老板的援交女?

  女孩今天没有画大浓妆,她扎着简单的马尾,穿着素洁的连衣裙,倒也清纯诱人。

  “秦哥,我不能收这钱,你把卡拿回去吧。”

  “老板已经走了,等他下次回国吧。”

  秦于琛偏好成熟风情的女性,女人外在的性魅力是唯一能让他驻足欣赏的,对这种柔弱的小女生他没半点兴趣。

  这种不懂事,还他妈不解风情的,有一个就够了。

  “秦哥,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如果不是我爸欠了高利贷,我也不会出来干这一行。我是不要脸,可是不要脸有钱拿,我为什么不选这条路呢?”

  他把烟灰掸到含青买的玻璃烟灰缸里,烟灰缸底部的玻璃上已经积了一层洗不净的尘,他有一瞬间想到含青。

  如果当年他不曾带她回家,现在的含青,是不是和眼前的女孩子一样?

  “秦哥,如果你不收回这张卡,我可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