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听鲸
那种强烈的无助感刺穿了脊椎,从脊骨深处开始发凉。

  有人靠了上来。

  从一开始江浔就站在她身后,此刻像是感应到她的无助,贴近,让两人之间的缝隙,无限接近为零。

  她感觉到了他呼吸间吐出的灼热温度,感觉到后背与他胸腹相偎,感觉到他的手重新探寻过来,手指攀上她的指尖,嵌入指缝,无声交握。后背的寒意被贴紧的胸膛驱散,取而代之的是细细密密的痒,好像他的手沿着她细腻光滑的背部肌肤一路留下浅浅搔挠的痕迹,让她敏感地打直了腰背,和他接触的半边身子全然瘫痪,僵得一动也不能动。

  心跳如鼓噪,你肯定有过。

  这种心悸只要有过就不会忘记,也只有那个人能给你。

  于她,那个人是她弟弟。

  已经忘记了身周可怕,注意力全都给了他。

  他的唇凑上来。

  “姐姐。”

  呼吸打落在耳后。

  “还好吗?”

  声音很淡,很轻,气息吹过,一丝一缕全拂在耳廓,耳朵上细小的绒毛和沿着耳际一路往下的毛孔应激地张开,有热流顺着他呼吸的温度一路向北。

  那声音就像是带了钩子,勾得让她不辨东西。

  更别提他还抓着她的手,贴着她的身子,热流游走的身体开始滚烫,感官只会因为这一个人而叫嚣渴望。

  还好吗?那自然是好不了。

  你已经尝过这世上最美味的佳肴,以后的所有都是将就,好不容易适应了这种将就,可味蕾记住了那个味道,一旦食髓知味的痛苦被唤醒,又是长长久久的折磨。

  “别……”江夏挣扎。

  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溺水者奋力朝水面仰去,想分离出一丝清醒,可他不放过她,拉着她的手把她拽向自己不得逃离,偏要她与他共沉沦。

  “姐姐。”

  “就一会儿。”

  溺水的不止是她,还有他。

  他叫着她的称谓,代表这个世界上对他最近却也最远的距离。

  只是想到就会闷得生疼。

  他们分开真的太久了,久到他好像真把她当成了绝处逢生救命的氧气,只能偎着她的皮肉呼吸。

  嘴唇贴着耳轮滑过,轻轻,一抿。

  心脏怦然搏动。

  痒。

  她反射地一颤,耳尖的软肉都陷入在更软的两片唇下,被湿热熨烫。

  “……姐姐。”

  含进去,小意的一口,不够,但不能更深。

  已经没入唇齿里,红艳艳似滴着血的颜色。

  麻。

  变幻莫测的奇妙海景在身周栩栩如生更迭,她的身子却因为这一口含化了,站都要站不住,手无意识地和他交缠,身体里流淌着一样的血,这一刻像是互相呼应而同频,在血管中随着疯狂的心率加速流动,胸口沉闷又空虚,被一股力量压抑着,体温滚滚上升。

  他松开口,唾液黏连的声音明显,她耳尖的软骨恋恋不舍地抻开回应,他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