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隔阂
��目光黯下来,偏过头避开江浔的视线,捂着手机说道,“我们结束了,卢景州。”

  她的手在发抖。

  [……]

  那端长长的沉默,沉默的时间里,江夏呼吸逐渐紊乱,每一下心跳都被攥紧,又酸又涨。

  [江夏。]

  他这么叫她的时候,江夏能自动脑补出他紧锁的眼神。

  [是你先对不起我的。]

  她瞳孔微缩。

  ——是你先对不起我的,别怪我。

  一个声音一晃而过。

  伴随着尖锐的噪音撕破耳膜,头疼得要爆炸。

  发现了她的异常,江浔走过来,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我为你做了这么多,连我们的未来我都做好了准备,可是你做了什么,江夏?]

  江浔低下头,亲吻她的眉心。

  她像个溺水者被人按在水面之下不能呼吸。

  [或者说……]

  江浔的唇轻轻偎贴在她的脸颊,两个人间只有光线投射不进的阴影,也不知江浔有没有听见手机那端传来的声音。

  [你和你的弟弟——都做了什么?]

  江浔蓦地把她拿着手机的手往一旁打开,按在了沙发上。

  少年的身躯压下来,她动惮不得。

  手指挂断通话,溺水者在那一刻得以重见天日,连忙急促地呼吸。

  秒针滴答滴答。

  “啧。”江浔不着痕迹地笑:“是啊姐姐——”

  “你和你弟弟都做了什么呢?”

  做了什么?

  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

  卢景州质问她就罢了,他凭什么也问她?

  江夏气得抬脚往他腿中间踢去。

  没错,所有的错误是由她而起,是她点燃的导火线,但他就能摘得干净吗?要犯错一起犯错,要有罪大家都有罪,他们是栓在一条船上的蚂蚱,要死也是一起死。

  江浔本能地后撤躲避她抬起的一脚,而江夏也顺势一翻身,骑到了他身上。

  形势说变就变,他靠着沙发,身上坐着自己的姐姐,她居高临下。

  “不好吧?”江浔半仰着下巴,收起了戏谑的心思,“这样给你男朋友戴绿帽子。”

  “挺好。”江夏按着他的肩头,俯下身来,在他耳边轻声道,“背着男朋友和自己亲弟弟乱来,这样才刺激。”

  她吐气如兰,本就一身酒精的微醺,尾音飘忽,说出这话时也勾人得丝毫不见害臊。

  江浔抬手,手臂遮住了眼睛,只露出高挺的鼻尖,和那张线条好看的唇:“你喝醉了。”

  “有区别吗?”江夏的唇角弯了弯,牙齿咬住他耳朵的一角轻扯,“我没喝醉的时候,我们不也做过?”

  “姐姐……”江浔溢出一声喘息:“别招惹我。”

  江夏穿的是包臀短裙,此时已经快翻到了腰际,隔着丝袜坐在他腿上,她两手抵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