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起来
�什么?”

  顾若安动作一顿,缓缓转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我在……黑吃黑呀!”说着,她歪歪头,“没见过吗,没见过很正常,以后遇到这种事情多了,你会习惯的。”

  “还……还是不要了吧,万一被巡街的捕快看到,不太好。”刘绣娘咽了咽口水。“还……还有,要不还是送他们去医馆吧。”

  她倒不是圣母心发作,只是要是这些人死了,对自己和顾若安不好。万一那些捕快神通广大,查到她们俩身上,那真是浑身长满嘴都说不清。

  顾若安想了想,觉得刘绣娘说的也有道理,她愿意接受刘绣娘后面那个建议,至于前一个……

  不吃白不吃!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她现在就是要好好教这些人这个道理,下次他们想要再次作恶,就会想象现在的下场。

  这不也是一种导人向善的教育措施吗?

  嗯,有道理有道理。

  顾若安扒了这三个人的上衣和裤腰带,把钱袋子都撸下来放进自己的挎包里,然后拉着刘绣娘离开这个狭小的胡同。

  “我们……我们不送他们去医馆吗?”

  顾若安头也不回:“送啊,不过不是我们。”

  刘绣娘茫然:“啊?”

  紧接着,她就知道顾若安是什么意思了。

  只见顾若安刚拉着她离开巷子,走到人群密集处,忽然尖着嗓音喊道:“天哪,那里打起来了!”

  “哪里哪里,哪里打起来了,让我康康!”

  “打得凶吗,在哪里!”

  “我就说,刚才好像听到有叫声,你还说是叫好声!”

  真是,哪里都有吃瓜群众,顾若安教刘绣娘一起捂着头脸,装作害怕的样子,随手指了下那个胡同的位置,继续尖着嗓子声音颤颤:“哎哟吓死我了,太凶残了,衣服都扒了!”

  什么,衣服都扒了?

  这些人来不及看是谁说的这样的话,顾若安二人已经溜了个没影,那些人立刻一哄而上,跑去巷子里,就看到了倒在地上或昏迷或呻/吟的三人。

  刘绣娘哆哆嗦嗦跟在顾若安身后,口中喃喃自语:“这……这样好吗?”

  “这样真的……真的好吗?”

  “我还是有点担心……”

  “可……可是……”

  顾若安:“可是什么?”

  刘绣娘忽然脸一红,漆黑的夜里看不清,她嘴唇嗫嚅,半晌,吐出一句话:“可是,心中甚喜。”

  顾若安上下抛着一个钱袋子,扯扯嘴角:“那叫‘爽’。”

  “爽?”

  刘绣娘心中不断回味着这个字,愈发觉得,此时心中,没有那个字,能比这个字更能表达她的心声了。

  对,就是爽。

  可她是一个唯唯诺诺的古代女子,唯一的勇气都用在保护自己家人身上了。

  这种在别人看来离经叛道的话,她憋了半天,还是说不出来,心态却有了少许变化。

  这一天已经很晚了,顾若安明天还有事情,需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