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地捧起他的手,在掌心印下了一个轻吻,完了说道,“不许摸了。”

  “亲得没有诚意啊。”他挑叁拣四道,“再舔一舔。”

  怎么这么难缠。阮琦听话地伸出舌尖舔舐他的掌心,为了表现得有诚意,柔软的小嘴儿沿着舔湿的痕迹一口一口地嘬了一遍,“好了?”她问。

  岑渊没有说不,可也没有把手收回去。他睨着她半晌,眼里谑笑,“囡囡,你亲得哥哥好想在这儿就上了你。”

  “走开,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家伙!”她恨恨地踹了他一脚。

  好在迟到了十分钟的房东及时现身,查看了一圈房子的状态,称赞道,“还是读文学的小姑娘爱干净,先头我租的那个女孩儿,人看上去也整整齐齐的,厨房到处是油点子,垃圾桶周围积的东西都没法儿看。”

  这就是没问题的意思了,阮琦把钥匙交回去,岑渊跟着递上一个纸袋子,“这是一点小礼物,谢谢您先头对她的照顾。”

  说是小礼物,房东太太便没有推辞地收下了,“这是阮小姐的男朋友?我就说,阮小姐这么可人儿的姑娘怎么会没有男朋友呢,这也太替你想了。”

  阮琦不知道说什么,有些尴尬地附和,“刚找的,刚找的。”心头想,她怎么没注意岑渊还拿了这么个小袋子在身上。她自己很少化妆,但是护肤品还是知道不少,那么一个小绿瓶子在美国当地的确很便宜,但是进口以后牌价就高了,说是小礼物也不为过,但是在中国当地也见得上份量——她瞥了岑渊一眼,没想到还挺懂。

  把行李装进后备箱,岑渊启动了车子,无奈对她道,“你刚看我那是什么眼神?”

  阮琦直言不讳,“惊讶你在美国待六年居然成了妇女之友的眼神。”

  “你可别冤枉我。”岑渊自证清白,“那些东西是我妈妈和小姨让我带的,买回来有剩,我才拿来送人了。”

  “难怪……”阮琦小声咕哝,“看上去还挺会挑的。”

  她想到了护肤品,便开始盯着岑渊的脸看。他被她看得想亲她,硬忍下来,在一处红绿灯停车,问她在看什么。

  阮琦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听说s州挺干的,但是你的脸色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只是闻起来有点儿不一样。你用了什么东西擦脸吗?”

  “用了点面霜。”他问,“闻不惯?”

  “没有。”为了印证自己的说法,她还用力吸了吸鼻子确认,然后凑近他的下巴嗅了嗅,“好像不全是面霜……”

  “须后水?”他用嘴轻轻吸气,像是亲吻着她近在咫尺的鼻息。

  “应该是。”她瞅着他的下巴道,“你以前不用须后水。”

  而她闻起来还是如从前一般甜美。不知她自己有没有发现,每到月经来潮前后她身上玫瑰似的甜香就格外馥郁,混合她皮肤上淡淡的奶味儿,风一吹他就神迷。他甚至能靠鼻子闻出她的生理期。

  变回绿灯前他低头吻了她的嘴唇。

  他常开的车里,他副驾驶座上的女孩,摆在置物架上还剩下一半的纸巾盒——踩下油门时岑渊心里冒出了一个很不错的主意。

  阮琦留意到岑渊把车开进公寓楼底的地下停车场时一路略过了好几个空闲的停车位,还在往最深处去。

  “你想停到哪儿?”她问,“停在太里面,下一次进来会有些难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