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
  玩的否???

  “不懂?”爷爷扒拉下来眼镜,“wonderful啊。”

  “……”

  大爷,您太皮了!

  医生唰唰在单子上开药,嘱咐:“一天三次,先涂三天看看效果。”

  南织看看言湛已经红成一片的脖子。

  搓搓自己的脖子,小心翼翼又问:“会好吧?不会留疤吧?”

  “怕了?”医生瞧南织一眼,“那还对你老公下这种重的手?”

  “……”

  “小伙子长这么帅,要是破相了,哭的人还是你。”

  “……”

  不是,大爷您不仅与时俱进,脑洞也挺大啊。

  “医生,我们不是……”

  “谢谢医生。”

  言湛起身拿走病历本和药单,看向南织,“去交费。”

  算了。

  和陌生人确实也没什么好辩解的。

  两人离开诊室,关门前,南织又听——

  “小伙子人高马大,居然是个妻管严。”大爷咂嘴,“小姑娘有手腕!”

  大爷,您过了啊!

  南织忍不住要过去理论,言湛抓住她的手腕,小声说:“脖子疼。”

  “……”

  “得赶紧涂药。”

  *

  南织医院陪完疗,把病号带回了家。

  这次还真不是言湛矫情,脖子后面的烫伤他不方便涂药,必须有人代劳。

  小橘子看到它最爱的人体按摩机,兴奋地喵喵叫,蹭腿蹭的毫无正经可言。

  这只见利忘义的猫!

  南织去卫生间洗手,准备抹药。

  一出来,沙发上一美男半露香肩正等她临.幸,不是!治疗。

  南织清清嗓子,目不斜视走过去。

  烫的是真不轻啊。

  脖子、脖子靠下,包括肩膀,全是红彤彤。

  想象刚泼上去的那一下,得多疼啊,可言湛从头至尾没吭一声,连大爷戳他的时候,都没言语。

  只说:“嗯,有痛感。”

  南织拧开盖子,用棉签蘸着药液涂药。

  “嘶。”

  男人肩膀微颤。

  “很疼啊?”南织连忙吹了两下,“这样好没好点?我再轻点儿。”

  她动作轻到不能再轻,涂一下、吹两下,生怕再弄疼老佛爷的细皮嫩肉。

  言湛刚才那下是被药凉的。

  他小时候跟亲戚在大院住过一段时间,天天训练,什么伤没受过?就这点儿伤,都不够他挠痒痒的。

  可此时此刻,他痒。

  ——心痒。

  他清楚那不是女孩的触碰,但是她挨他挨的那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