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咸鱼而已
�态颇为迷茫,不自觉地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裴晴,今日祭祀的时候,你念的咒语,可是有灵宝天尊?”

  裴晴对丹栀的话,不明所以,眯了眯眼睛,身体微微后倾,侧着头,有些疑惑。

  丹栀将心中疑惑说出之后,索性耸了耸肩,挑眉,长叹一口气道,“只是我家那位,算是上清一派。”

  裴晴心中有了揣测。

  “灵宝天尊?”

  丹栀点了点头,没有直言,也没有否认,众人心照不宣。

  “招摇山百年祭祀一次,每次祭祀的咒语都是天意传给主祭的。”裴晴解释完,丹栀就看着余下三人。

  “你们应该都是主持过祭祀的!”

  星漳、祝余点头。

  星悦则摆手,“狌狌一族族长多没有主祭资格。”丹栀倒也理解,狌狌族族长类似于管理型人才,主祭需要上通天意,某种层面算是技术性灵感性人才。

  “此前咒语和三清道门可以关系?”丹栀继续问道。

  三人摇头,面露无奈,“我们压根记不住咒语的!”

  祝余解释,“咒语天授,越是预示吉祥的百年的成功祭祀典,主祭忘记咒语越快。”

  “大多三五天便忘了,甚至祭祀情形我们都不甚清楚,我们很多主祭压根甚至记不得主持过细节。我在招摇山也是几千年了,但是我印象中之主祭一次,那次咒语是一年以后忘记的。但是我敢保证,我主持的祭祀肯定不止一次。”

  “是呀,我还零星记得你主持的祭祀有五次了。”星漳眼前似乎划过一点儿山节熙熙攘攘的繁华景色,也不自觉露出笑容。

  “祝余长君,主持的是八次吧!”星悦说道。

  星漳听到星悦的话,不满得瞪了他一眼,这小子莫不是说他记性不好。

  “我却只记得一次!”说完祝余看了看丹栀,一副你懂了吧的模样。

  听了他们的话,丹栀也知,追溯往昔咒语,没什么用处。

  “话说,你当时说的‘莫要抵抗’是什么意思?”祝余将话题扯了回来。

  “没什么意思,也是一种感觉,类似于……”

  丹栀说着顿了顿,绞尽脑汁地找合适的词语描述,“类似于天命如此不可违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说完终究觉得词不达意,抬眸看了眼众山灵,他们都若有所思地点头,一行人懂了她话中深意。

  丹栀莫名松了一口气。

  “不过我总觉得那乌云蔽日的背后好似有股意志在对抗。”丹栀呷了一口茶水,茶还有点余温,味道算不得好,可见泡茶的育沛也是心事重重。

  几个人头脑风暴,最终未得结果。

  “我回去问问我家那位,看看有没有什么头绪。”

  “麻烦女君了。”

  星漳也喝了口差,他来的早,茶已经凉了。

  ------

  天色已晚。

  临走前,丹栀上前抱了抱裴晴,在她耳边说道,“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一切都会好的。”

  裴晴的眼睛有些湿润,极力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