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
这毛骨悚然的感觉压下去。

  没想到,还是没能热起来,颈处反而越发冰凉,寒入骨髓。原来是一只手慢慢探进她的旗袍领子里,惊得她一下汗毛倒竖,头皮发麻。

  刚要挣扎,他另一只手钳上她腰腹,将人提起来抵在墙壁上。小腹,胸脯,甚至连她的侧脸都被紧紧按在墙上,男人火热的身体贴上她后背,一下驱散了寒冷。

  “你可真有手段,我才刚走,就能让他立马娶了你。”他说话的声音顺着震动的胸腔传进她耳中,仿佛连那股愤怒也能传递过去。“对了,他知道你跟我的事吗,你倒安心,还生个孩子。”

  突然,他一下扳过她的下巴,使她被迫转过脸来,又贴近耳边问道,“这孩子是谁的,是我的吗?”

  “不是。”下巴箍得发疼,泪水在眼中打转,她扭着脖子,脸都要被他挤得扭曲,嘴里那半句“是林蒲和郝珊的”还未说出口,唇就被人封上了。

  以前从没见过他这般蛮横粗暴的一面,好像不是在亲吻,是要活活拆她入腹。

  唇瓣、舌头被咬得发麻发胀,若不是他单方面禁锢着她,恐以为两人是要厮打起来。

  如今可不只是偷欢的刺激感,背叛道德的羞愧后来居上,令她挣扎得停不下来,连刚才亲吻时也一个劲儿地砸着他的胸膛。

  “求你了,别这样。”

  嘴唇终于被放开,她一脸痛苦地抓着他衣领,乞求道。

  “新婚夜你也这样求他了吗?你知道我听到你要结婚的时候有多痛苦吗,我恨不得飞回来问问你,为什么这么快就忘了我。可我不敢,我怕你真的不要我。”

  背叛、抛弃使他迅速成长,可此刻她却使他一下撕掉伪装,变回那个将理智扔在一旁的少年。

  见她咬着红肿的下唇,隐隐不发,他戏谑地笑笑,手撩起衫摆,触到白色衬裙却丝毫不理睬,又扶着膝盖接着向上,到大腿根儿停住。

  她惊慌失措地夹紧他的手,不让他再动作。可那只有力的手偏不让她如意,指尖随意乱拨,时不时地蹭上穴口。

  侵入与推拒互相较劲,手与腿互相磨蹭。

  没一会儿,推拒的力量落了下风,他的手在腿间肆意游走,来来回回。

  体内的理智一次次呼喊她,也没能阻止身体逐渐燃起的快感,身下的水液慢慢淌出来,甬道里一片湿润。

  手指先是浅浅地进去,一下一下勾起她的情欲,见穴中足够湿滑,‘嘶拉’一声,旗袍的内衫一下被撕裂,垂在她腰间。没了衣裙的阻碍,他托起圆圆的后臀,把她的腿挂在自己腰间,迫不及待地插进花穴。

  “啊”的一声,她低吟出来,随着他的抽插断断续续地叫喊,全身的力量都向下流去,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稍一松,好像整个人就会掉下去。

  眼看鬓边那朵白菊就要掉下,她又求道。

  “别弄了,头发会散的。”

  许是这会温存将情绪安抚下来,他竟然乖乖听从,掐紧她的腰,抱离了墙面。可下一秒,又托着她的大腿,慢慢向矮几处走去。饱胀的性器还在她体内,每走一步,就入得更深。

  两人耻骨交迭着,皮肉紧贴,慢慢在矮几上坐下来,他箍上她的腰,叫嚣着一下一下地向上撞击顶弄,搭在他大腿上的身体,纤瘦得承受不住,跟着一下一下往后倒。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