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渡
msp; 这儿终归不是个说事情的好地方,他薅过桨来,摆着驶进荷丛深处。见四下无人,才不动声色地环上她的肩,徐徐解释道。

  “繁梨被童业恒缠上了,我给了她些钱,送她和她的未婚夫出城去。她心中愧对老太太,写了封信托我转交。我刚从祖母屋里出来,见你哭闹,赶着就来寻。”

  “莫不是你诓我的吧?”

  挣开他的手,她抓上两边的船板,抬起下巴盯紧他双眼,问道。

  “她来找我,纯粹是我欠个人情要还给她,旁的再没有了。”他又凑过去,搂上她后颈,蹭着软软的耳廓惑道,“都快要走了,你还生我的气。”

  欢爱前的犹豫愈深刻,开始后的淫荡就越激烈。

  船舱底下铺着几块软垫,垫子上,她直直地弓着身子,腿缠在他腰间,感受他一下一下地顶弄,脚趾不受控制地蜷起,时不时地蹭在他股沟间。

  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哼唧地叫春,她大胆地向他表述抽插的感觉,作为两人配合的反馈。

  “嗯,好舒服,好像插到了宫口,好深啊。”

  就着这个姿势快速撞了几下,小木船’吱呀吱呀‘地响起来,像是控诉这对男女白日宣淫的过于淫靡。

  “这样呢。”

  他掐着她的腰,慢慢坐起,一下入到穴里花核处,顶进又缓缓拉出,再快速进入。这个姿势,两人耻骨紧紧相贴,皮肉拍打的声音,与船底与水面的摩擦声很是相像,两种声音夹杂在一起更响了,在这寂静的丛中显得格外羞人。

  “呜哈……啊……这样也舒服……好想一直做……嗯。”

  也顾不得时间地点,她脑中只剩下穴里饱胀的性器,不断深入地充实。渐渐地,四肢微微发麻,她双腕反着抓紧两边船板,两腿大张着,耷拉在船板边儿上,任他肆意侵入。

  突然,远处一女声响起。

  “那有人吗。”

  倏地,她迅速收缩甬道,令他艰难地慢慢抽出来,两人大气也不敢喘。

  见荷叶不再摆动,采莲女嘀咕着“眼花了“就驶船走到远处。

  没了动静,他猛地全部插入,发狠地快速鞭挞着。一阵白光闪过脑海,她只复声呼着“要去了”,穴中一阵剧烈地抽搐,快感迅速漫延开来,全身的毛孔都跟着颤抖地呼吸。

  满足后,两人默契地安静下来,一动不动,身体还紧紧交缠着,彼此互相感受激情的余热。

  她私密处淌出混白的水液,倒令他想起一件话,后又叹到,若真如宝玉所说,女子是水做的,那她就是牛奶做的,不止浑身上下细白软滑,连穴里溢出的精液都格外清凌。

  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这个童业恒,祖母身边的人都敢动,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她脚步虚浮,走得极慢,嘴上却毫不留情。

  巷子里半天看不到人影,童阁干脆搂紧她的腰,架着一起走,同她说道。

  “我看那个教书先生人不错,老太太也曾有所耳闻,还给我二百块钱转交她作添妆。”

  “祖母本就有意放她出府,这样一来,倒让你做了顺水人情。”

  话里行间,一股酸味儿透出来,倒令他欢喜起来。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