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臣
��也不知是羞得,还是气得,许是不解气,又补了一句,“病得不轻。”

  “就算是吧,我病了,病得不轻。”

  他缓缓抬起她的小腿,在内侧印下一个吻,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疯狂又虔诚地叹道,“你就是我的药。”

  “疯子,你疯魔了。”

  她口不择言地怒斥,伸出手指指向他,却被人吻上手指尖,拉过脖颈,嘴贴在他的唇上。

  两人像窗外湖里的天鹅一样,缱绻交颈。

  舌头又被他吸着不放,空气一点点流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抬抬肩膀,睡裙的带子滑落,两只雪乳白嫩嫩地呼之欲出。嘴唇终于被分开,她急忙喘息,却被他噙着下唇,摸起乳来。

  揉弄的力道舒服得不得了,连裙子被人剥下推到腰间,她都没有察觉,只紧紧地搂着他脖子,想要贴得更近些。

  心里明明大喊着不行,不能这样做,可她脑子乱成一团,就是控制不住想被他揉弄,想让他捏一捏。

  奶尖被他一口吸在嘴里,可另一只空虚得很,不停地侧身蹭他的衣服。许是他发现,哑然轻笑,手一下重重地捏在乳珠上。

  “嗯啊,”她喟叹地出声,嗓音都带了春情,又娇又媚。

  “要不要重一点。”

  他突然停在双乳间,两手轻轻按着奶子,雪簌簌的乳肉从指缝间挤出来,看似无意地问她。

  “要啊,好难受。”

  情欲冲上头脑,她也顾不得礼义廉耻,只纵情在与他的交缠间。腿间流出的水儿将小裤都打湿了,还不停地呻吟着,要他再重些。

  没一会儿,两团奶儿便红肿不堪。

  他坏笑地亲了亲她的鼻尖,手抚着膝盖直直往大腿根儿去,裙摆搭在胳膊上随着他动作而摆动,窸窸窣窣地衣料摩擦声从裙下响起,小裤顺势掉在她脚下。

  没了束缚,水流得更多了。

  手指和着水儿在穴里慢吞吞地进出,她向前拱起腰,媚声催促道。

  “不够,再深些。”

  他扶好她的腰,俯下头钻进裙里,啄吻着她大腿内里的软肉,惑人地轻笑道。

  “我们换个别的。”

  说着,热气喷在她大腿根儿,痒得她一下笑出来,手不自觉地抓紧他的肩膀。突然,湿湿热热的舌头在她花穴外撩拨着,一下又一下地舔,有些酥,还有些痒。

  见甬道润滑够了,舌头一下子钻进穴里,穴肉迅速挤上来,又被舌尖推回去。就这样,一来一去,一退一进,一推一挤,肉与肉相贴着动作起来。

  太舒服了,舒服得都要叫出来。

  “哈啊。”

  她抑制不住地喊出声,两腿紧紧夹着他的头,不肯放开,裙摆散下,遮得严严实实,看不见他现在是什么模样。

  不用想也知道,必是淫糜不堪。

  “快些。”见身下人动作放缓,她难耐地哼叫。

  谁知他舌尖不知怎么顶到了花核,激得她一个哆嗦,就要往后躲。这人知晓,贴得更近了些,一次次故意顶到这处。

  来回之间,越顶越快,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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