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
;“要是晚喝一点,就要被姨发现了。”秀秀托腮抱怨。

  “难为你找了人去那么远的地方替我抓药。”唐棠倒了杯茶喝,那药太苦,喝得她有些怀疑人生。

  “这种事情不赶紧做,你就要怀上了!”秀秀激动地压低声音。

  唐棠垂眼看着茶气飘飘悠悠:“应该不会这么吧,过几天该来葵水了,若是没来……”

  秀秀双手合十赶紧开始求神拜佛。

  “小王爷这几天都没来?”

  “你们遇险到昨日,他都没出现过。”秀秀叹口气。

  唐棠生疑:“宋天江出事,他不是最担心的人之一么?整天游手好闲的,也没见他有什么正经事情做。”

  秀秀难过地抠抠手指。

  唐棠继续补刀:“不来找你也挺好的,省得有事没事吃你豆腐。”

  秀秀怨念地抠抠手指。

  两人一起吃了午饭,秀秀便去准备晚上楼里所需,唐棠累得很,裹了被子就直接睡觉,刚进入梦乡,一阵敲门声。

  “谁呀?”无人回应。

  她起身去开门,门外却空无一人,将门关上,却发现身后又传来敲门声。

  什么敲门,明明是有人在敲窗。

  她开了窗,宋天江的笑脸就出现在外边,她冷漠地关上窗,也不管他站哪儿个墙角缝才能站住脚,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窗外的宋天江摸摸鼻子,看着自己还没送出去的花,还有没被她看见的精心缠绕的“伤口”,整个人就变成一蔫儿瓜。

  轻手轻脚地进了屋子,他拿着花在床边蹲下:“唐棠,我今早上去阮府提亲,可是你们家说要问过你的意见,我前脚刚进门,后脚就有人传信说你不愿意,这是不是骗我的?”

  “不是。”被窝里传来闷闷的声音。

  “为什么?我喜欢你。”他不解,两人做那事的时候她也没有特别抗拒。

  唐棠听了这段话毫无反应,宋天江差点就怀疑她已经睡着,正要将她的被子拉下,她突然掀了被子坐起身。

  “可我不喜欢你,谁会喜欢一个强占自己身子的人?你未免也太好笑。”她虽气愤,可也不敢骂得太大声,“你难道不知道强暴我,我会怀孕吗?你有问过我的意见?你知不知道避子汤是可能会让人不能再有身孕的!”

  宋天江被她的话一惊。

  “阮家的人若是珠胎暗结,在京都是多大的笑话,本来就是最底端受人唾骂的商贾。你走吧,别来烦我了,我也算是嫖了你的身子,不亏。”她看着他,面无表情。

  唐棠其实很纠结,宋天江破坏了她原本的生活,她确实可以恨他。不论是抱着她取暖,给她喂温热的水,还是抱着她逃难,背她下山,一次次地都让唐棠觉得不可思议。

  第一次被他压着做了一次的时候,她无法反抗;

  可到了第二次,她却没有彻底反抗;

  反倒是慢慢地像对情人,在小屋子里面温存。

  她知道他哄她喝水是假,吃她豆腐是真,可他怎么就跟个那勾芡的菜似的,黏糊得怎么也扒拉不干净,自己也不想扒拉干净。

  唐棠思索着,撞上他探究的目光,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