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
�提多滋润了。

  回想起以前的生活,骆琦是越想越难过,然而再难过她也回不去了。

  骆琦是被人捅死的,在她们小区附近那个超市的地下车库。那天的地下车库黑乎乎的,她的车停放的地方又偏僻,捅了她的那傻逼捅完人就跑了。她躺在地下车库里血流如注,手机在离她十来米远的包离,路程很短,但骆琦怎么爬都爬不过去。

  人固有一死,骆琦想得很开了,人活着不就为了去死吗?但骆琦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穿越。穿越就算了,还穿到了1960年!1960年是什么时候?那是新中国史上最贫穷最困苦的那三年!

  熬过了这三年,后面还有十来年的苦日子要熬。一想到这个,骆琦就觉得人生一片灰暗。

  然而哪怕是这样,骆琦也不想自杀啥的。中国有句老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着活,能活着她也不想死,但要说养孩子,骆琦自然也是不愿意的,她又不是不能生,凭啥给人做后妈?后妈是那么好当的吗?

  后妈对孩子太好,人家会觉得你别有所图,要是对孩子太差,那就更有得说了,毕竟后妈的标签前缀大多都是恶毒这两个字。

  除此之外一个孩子也不是那么好养的,除了让孩子衣食无忧这个条件外,还得关注孩子的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骆琦连自己都管不好呢更别提教导小孩子了。

  再说陆敬军这个男人,原身和他不管是因为什么结的婚,在结婚后那就是夫妻,他连夜走的时候一句话都没给原身留,这是一种极其不负责任的行为。

  骆琦可以忍受一个男人穷,可以忍受男人没本事,但绝对不能忍受男人不负责任和丑。

  外面的金正花还在骂。骆琦一点也不想忍了,她从床上坐起来,拉开门走到门外。

  金正花坐在正房门口对着骆琦门口骂,见到骆琦终于开门了,金正花耷拉着脸,把骂人的话改成了冷嘲热讽:“哟,大小姐终于舍得起床了?你上村里问问去,谁家媳妇儿是婆婆起来还没起来的?”

  骆琦靠在门框上:“我也没见过哪个当婆婆的见天的磋磨自己儿媳妇儿,更没见过哪个婆婆那么不要脸的拿自己儿媳妇儿的嫁妆。”

  金正花没想到以往面团一样任人捏扁搓圆的女人今天会回怼自己的话,顿时气得脸色发白,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我什么时候磋磨你了?啊?我是见天儿的让你下地干活了还是不让你吃饭了?再说嫁妆,我拿之前问过你,你也没说你不同意啊。”

  金正花越说道最后越理直气壮,罗晓琪这小娘们儿怂得很,嫁进来后她无论怎么说都不敢放一个屁,金正花昨天去拿她的嫁妆时罗晓琪当然是不愿意的,但她又没说出来,谁知道呢?

  骆琦被金正花的不要脸惊呆了,她朝金正花呸了一声。

  金正花被声呸给气到了,她站起来插着腰,扬言要让自己儿子和骆琦离婚,说出来的语言堪比茅坑里的石头,臭不可闻。

  面对这样气急败坏的金正花,骆琦身子一歪靠在门框上,脸上挂着嘲讽地笑容静静地看金正花的表演。那眼神堪比看猴戏,金正花渐渐地在这样的目光中消了音。

  等她彻底地闭上了嘴巴,骆琦才道:“正好,我也不想跟你儿子过了,你赶紧发电报让你儿子坐火车回来跟我把婚离了。”

  这句话又点燃了金正花,她声音猛地拔高了两个读,几乎用尖叫的语气吼道:“不想过那你倒是去和我儿子离婚啊,看离婚后谁还要你个破鞋,也就是我儿子心好,看你可怜娶了你,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