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梦
��”她抬手朝他挥了挥,“您慢走……晚安。”

  梁昫笑,“晚安”

  ……

  人走了,她又扒了扒头发,窝回沙发里叹了口气,摸着kiki毛茸茸的脑袋揉了又揉,“小ki,麻麻是不是变得好奇怪……”

  kiki抵着她的手心蹭着,舔舔小嘴,用圆溜溜的眼睛看她,像是在表达自己的疑惑。

  “哎……”余茵抿唇,轻轻拍了拍它的头,“我好像又在为难你了。”

  明明她自己都不懂,问kiki有什么用。

  把kiki送回它房间,余茵准备去睡觉。结果目光一转,不经意间看到了豆包的围兜,是刚才豆包吃饭弄湿后她帮它取下来的。

  那个……

  这么会儿功夫,梁老师应该还不会睡着吧?

  咳……还是去看看好了,她就按一下门铃,没人开门就回来。

  做好心里建设,余茵拿着小围兜打开了门。

  然而,刚走到梁家门口,她就听到屋里传来了一个女人期期艾艾的哭声,边哭还边在抱怨着什么。

  余茵蹙眉,下意识有点不喜。

  但也知道梁老师有些私事要处理,现在不是上门的好时机。

  正踌躇着,屋里的女人哭闹声更大了,余茵讪讪的回了公寓,但也没心情立马去睡觉了,倚在门后,听着外面的动静。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似乎从房间出来了,不知那女人说了什么,梁昫揉了揉额,一脸疲惫“还以为你会换个时间过来闹。

  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女人愣了片刻。

  半响,她张张嘴,“对……对不起,小昫,妈妈差点忘了,今天是你生日。”

  母亲维护

  梁昫目光平静的看着眼前的萧韵。

  这个给了他生命的女人,脸上早已被生活雕刻出了愁苦之色,而这……是用再多华丽的配饰都掩盖不了的落寞。

  “你回去吧……”梁昫没再看她小意讨好的样子,淡道,“外公那边……不是我不帮你,你知道的,如果我开口只会让他更生气。”

  萧韵自嘲的笑了出来,声线都在颤抖,

  “生气!又是他生气!怎么没有人问问我生不生气?

  我一出生就因为他们俩被人掉包了,

  回到家也没过上几年好日子。他们俩天天忙年年忙,有时候连去了哪儿都不知道,成年成月联系不上。别人上学都有爸妈接送,就我没有。

  但凡我抱怨一句,全世界的人都要教育我。

  说他们俩是在为国家做事,是在做造福人民的大事。

  但他们做事有好报了吗?

  最后还不是要被人挂着牌子斗。

  我不就当年做错了一件事吗?

  那会儿我才多大?那些人抓了他们还要抓我。我太害怕了才会跟他们脱离关系。我都道过多少次歉了,他们怎么就是不能原谅我?

  谁能保证这辈子一点错都不犯!

  她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