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信风
��。”

  她声音含含糊糊,跟猫叫混在一起,颇稀奇。

  “那我开门?”

  纪炅洙捏着她的乳,鲜红的凸起从他指尖露出来,他话音明显也乱了:“让它看看你现在被我干成什么样了,人胜桃花,叫得比它还娇滴滴。”

  阮厌恼了,要推他,手却先从墙上滑落,整个人落在他怀里,腿根的肌肉本能绷紧,绞得他低低喘。

  浴室的温度降了,但她还是热的,浑身烫,无法自控。

  后来做了几次,阮厌浑浑噩噩忘了个干净,总不能去数他用了几个套吧。

  放在桌上的饭菜也凉了,被一月偷吃了好几口,它叫到最后也累了,大概意识到阮厌没事,索性趴窝去睡觉了。

  阮厌洗了个澡,困倦地躺在床上,怀疑是后半夜,纪炅洙却是人清气爽,看来今天下午就不该让他睡足。

  “但是,你知道吧。”

  阮厌终于想起来自己要说什么:“陈柯怀孕了。”

  “喔,那恭喜她。”拉窗帘的人语气平淡。

  阮厌张了张嘴,她觉得这个年纪计划这些确实太早,但不说出来,胸口便觉被什么咯着:“是我陪她做的产检,但其实那天,就我回来的路上,偶然看见了一家福利院,就进去瞧了瞧……”

  纪炅洙动作停下来,眼神幽深地盯着阮厌,深海在他眼眸里浮沉。

  “阮厌,我不会考虑这种方法。”

  有关代孕,试管,还有领养诸如此类的词都在纪炅洙的雷区里,他深恶痛绝,阮厌知道,而且从没在他面前提起过。

  想来他是生气了,阮厌斟酌了一下词汇:“我不是这个意思……就,你没想过要个孩子吗?”

  大概是没有,纪炅洙的避孕意识真的强过绝大部分男人,交往四五年以来,他从来没有一次内射过,从来。哪怕他从前开玩笑要阮厌给他生崽子。仿佛那只是玩笑话,而不生孩子才是他的打算。

  这很好,但阮厌心里堵得慌,没有缘由。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不想要,是真的不想。”

  纪炅洙冷淡地回绝,但很快意识到这还是阮厌的心结,不由得叹了口气,跟着她一起躺到床上。

  “厌厌,我现在病情稳定,不代表永远稳定,从我的角度来讲,我不确定我的双相是否遗传或者影响到我的孩子,从你的角度,我害怕怀孕让你身体受到些另外的损伤,就算都没有,我也觉得,在一个健康环境下成长,远比有一个情绪不稳定的父亲很好。”

  “可是,即使有风险,你还是选择了神经外科。”

  “你也还是选择了我。”纪炅洙微微勾唇,又恢复了严肃,“但怀孕是我们的选择,不是孩子的。”

  阮厌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他:“所以这才是你的真实想法?”

  “是我现在的想法,且没有动摇过。”他捕捉到阮厌神色的变化,只得找补,“或许,再过几年我会改变主意。”

  听他这么讲,阮厌终于松了口气。

  “其实我是想说,我确实有领养的念头来着。”阮厌回想起那个泛着橘红色的黄昏,一群孩子拘谨地看着她,“但是,我发现,当我有这个念头时,我面前就不是孩子,而是可供选择的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