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隐泽终于见到一璃,却是在自己兄弟的床上(h)
��夏隐泽笑着自嘲了一句,然后目光坚定地看向司意,“我从不轻易给出承诺,但我有言必现。 人也一样,一旦我认定了,就绝不改变。”

  “好,很好”司意不愿意再看夏隐泽的眼神,那就是往他心窝子捅刀。一句句话刀起刀落,捅得他的心口鲜血淋漓。这是他的报应。他没有接阿梨回家,没有保护好她,明明在伤害了她之后还想贪心独占她的报应。而现在,只要能保证一璃的性命无虞,他全盘接受,甚至接受让自己的好兄弟共享他。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她在哪了吗?”夏隐泽再次急迫的问出口。

  “记住你刚刚说过这些的话。”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司意沙哑道,“跟我来。”

  不明所以的跟上司意走上二楼,司意在一扇门前停住脚步,握住门把正要开门,却突然停下动作,收回手握成拳后狠狠锤向旁边的墙壁,像是在做剧烈的思想斗争。夏隐泽越发奇怪,打算上前替司意打开房门,却被司意制止。

  “我来。”

  司意仿佛下定最终决心,握住门把推开房门,示意他进去。夏隐泽迈步走进房间,不经意抬眸环视屋内的瞬间,让毫无心理准备的他睚眦欲裂。李一璃这个让他想到疯的女人,双手被绑在床头,以一个任何男人看一眼就能瞬间充血的姿势,全裸的躺在房间中间的一张大床上。夏隐泽冲到床边第一反应就是给一璃解绑,被司意一把拉住。

  “放开!”

  夏隐泽转过身,反手向司意的胸口挥手就是一拳,司意没躲开,或者说他也没想躲。

  硬生生吃下夏隐泽的全力一击,司意痛的闷哼,但仍然面不改色拽住夏隐泽不让他给一璃松绑。

  夏隐泽愣了一下,随即以从未有人见过的凶狠姿态拽住司意的领口,愤怒的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不能松绑,她已经把自己把自己的乳尖掐破了。你松开她,她会把自己伤得更狠。”

  “yi…司意…我好痒,好难受啊…帮帮我,求你…给我好不好…“”…我好渴,水…”

  此时断断续续的低声呻吟传进两人耳朵里。司意立刻放开拉住夏隐泽的手,坐到床边,一只手端起起床头柜上的水杯,一只手微微抬起一璃的头,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喂她喝水。

  “马上就给你,乖宝。先喝水,再忍忍,很快就不难受了。”司意一边喂,一边轻声安抚道。

  看到如此不可置信的画面,夏隐泽甚至以为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在他的理解中,司意是极度讨厌李一璃这个女人的。他脑海中的剧本是,司意乘着他不在洛都的时机,以治好她的哥哥李维为条件逼她离开洛都。可千算万算,没算到司意竟然把她绑到了自己的床上。自诩聪明无双的夏隐泽,在这件事上竟然错的离谱!

  “这都他妈的到底怎么回事??” 夏隐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明显看出一璃的状态不对。她浑身都是激烈欢爱后的痕迹,但好像仍然不满足,像是被下了烈性春药。

  一璃岂止是状态不对,岂止是不满足,她已经快被一把火烧干了,浑身空虚干渴到发疯。喂进嘴的清水对她而言就是炎热沙漠里下微雨,杯水车薪。全身肌肤敏感到微微泛红,和床单的摩擦都能引起全身战栗。瘙痒不堪的乳首,叫嚣着想被抚慰,想被蹂躏。更别提下面两个小口,即使都被使用过度,被摩擦的嫣红,仍然不停的流出淳淳春水。穴口阴蒂充血肿大,大剌剌冒出头,期待着任何一点触碰。如果不是双手被缚,一璃肯定会掐住它以止那漫无边际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