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初夜彻心之痛
��芊手放下,娴熟地分开她的腿,腰身一挺,试图让跨间巨物进入。

  “啊!”妘雁吃痛,泪水瞬间飙了出来。

  这份青涩的紧致表明她深埋的小穴还无人探访过。齐微嘴角露出一丝不自觉地笑意,那个剑客确实不是她相好,他将是头一个得到她的男人。

  然而齐微从来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即使知道她是初次,依然用力将肉棒头部探入兔穴更深处,在褶皱里踯躅前行。

  妘雁被顶得哭了出来,他的力道甚至盖过了迷烟带来的作用。她奋力挣扎起来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下去。

  “你敢咬本王?”齐微眯起眼,任由她咬着,趁机抚弄起她的后背。比起已渐渐丰腴的胸乳,这覆着薄肉的羸弱骨感另有一番风味。

  小穴深处逐渐涌出湿润黏滑的液体,冲淡了些许他带来的疼痛。妘雁失去力气松开嘴,在他的肩上留下一圈明显的牙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刚刚松懈下来,柔嫩处却又被猛烈侵入了,妘雁再次发出惨叫声。

  “再叫大声些!”他舔着唇,欣赏着妘雁痛苦到几乎扭曲的面孔。这种掌控感让他兴奋得有些痉挛起来。他搂起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她迎向自己,一鼓作气冲到最深处。

  小穴深处涌出汁液更多了,齐微享受着里头的温热狭窄。褶子被强撑开后仿佛酒囊紧紧贴着他,琼浆玉露如醉人美酒不断涌现出来。他邪笑着开始抽插起来,一下下撞击着她的软嫩。

  “呜呜……呜……”妘雁死死咬着下唇,发出囫囵不清的支吾声。

  齐微被她细细的声音撩拨得意乱情迷,不禁加快了动作,寻求着更深的快感。

  肉棒附近的硬毛毫不留情刮着小穴周围的嫩肉,将它们随意翻卷起来,露出了那粒珍藏着的珠粒也遭受着一次次摩擦。

  痛楚之外一股微弱的异样感觉从私处升起,迅速蔓延至妘雁的全身。

  还没等她弄明白怎么回事,男子粗重的呼吸又席卷而来,强硬地覆住了她。

  齐微像是追逐猎物的狼,出其不意又狠戾精准。这回他的舌头来回舔着身下人的贝齿,将甜津扫荡而空,又缠卷至妘雁喘不上气才离开。

  粗硬肉棒又进入了她,这回顺畅了一些,但依然疼痛难耐。妘雁力气已经全部耗尽,连声音也堵在喉口里。

  听着妘雁一声比一声低下去的哀叫声,齐微皱紧了眉。他定睛一看,她分外白皙的皮肤上已有了许多道触目惊心红印与痕迹,都是他吻过或指尖划过之处。

  他侵扰中原诸国时捉过中原女人来玩,不乏穿戴奢华者,从没见过像她这般身娇肉贵的。

  初经人事的妘雁已承受不住他这番折腾,被折磨得闭眼晕了过去,脸上还挂着泪。

  齐微喘着粗气退了出来,他还没来得及射出,嫌不足在她脸颊上胡乱吻着,将泪痕贪婪地全吮吸干净。

  要是太性急或许一下就会将这个柔弱的女人肏死。来日方长,等过些时日他再慢慢品尝这副身子。

  不知过了多久,妘雁才睡醒。榻上只剩下了她一人,仿佛做了场噩梦,只是腿间的肿痛不容她质疑曾发生过一切。

  她扶着床沿摸索着站起来,还没迈开腿又倒回了榻上。

  一连几日,妘雁都步不成行,只能卧床歇息,依靠宫里残存的太监宫女送饭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