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是个中老手,见男人没甩开自己手,便大着胆子一屁股坐进他单人沙发里,意有所指。“还是您打算要出去透个气?我陪您好不好?”

  男人气质慵懒,眼中像带着钩子一样撩人。

  “滚。”低沉嗓音磁性十足,但其中的气势磅礴连旁边几个佳丽都忍不住脸一白。

  以前是以前。既然陶妍回来了,就不需再和别的女人纠缠。换个角度来看,叶倾怕陶妍伤心,却从不在乎谢南星怎么想,爱和不爱有时就是这么残酷。

  女经理俏脸一白赶紧站起来。佳丽们面面相窥,放着前车之鉴,一时谁都不敢再投怀送抱。

  等时间泰半叶倾起身告辞,车子上他让程前开窗。

  “您不冷吗?”

  四月的帝都天气还极端。窗这么一开,风灌进来冻得程前直打哆嗦。

  “陶妍不喜欢。”

  程前称是,却想起曾经的叶太太。

  她应该从未享受过这待遇吧?因为先生根本不在乎身上的陌生香水味会不会让她反感,这么一想还真可怜。

  叶倾一进门,陶妍就闭着眼扑过来。小脸红的像颗熟苹果,身上的纱裙薄又透,朦胧的展示着身段。

  环住她腰,叶倾老神在在啄了下。

  陶妍却不大满意,小嘴撅着,水蛇似的缠着对方不放。“叶哥哥。”见他低头看她,目光深邃,俊美的让人脚软头晕,陶妍满心都是委屈和骄傲两种诡异情绪。“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怎么这么说。”

  这些年过去了,虽然陶妍再没给他当初那种震撼式的心动。但他自问除了瞒她结婚这件事以外,是个合格恋人。

  “你都好久没要我了,我害怕嘛。”瑞士养病期间,虽然叶倾对她依旧百般疼爱,却再未和她上床。那时还能说他是因为怕她身体没好透,不方便。现在她都没事了,住一起也有日子了,怎么还能忍得住?

  这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叶倾可以对任意一个女人随便,偏不会对陶妍随便。因为她对他是意义非凡的一个人,是他选定想共度一生的人。

  那天他和医生聊过,陶妍身体基本康复。基本康复就是还没完全康复,叶倾并不想冒这个险。

  没想到陶妍这个小气鬼却落下泪。

  而眼泪向来是陶妍无往不利的利器,意见相左时她总能达到目的。

  “好了,别哭了。”他低笑,又轻声哄着。

  要是外人在一定会怀疑人生,这么个呼风唤雨的人怎会对个小女人俯首帖耳?

  陶妍是挺爱哭的,稍不顺心就眼泪肆流。又因为正式恋爱的只她一人,叶倾认为女人都该差不多。

  直到和谢南星在一起。哪怕他几次借着酒醉对她百般折辱,就差没当着人面肏她,也没见她在他面前掉过泪。看来为了钱,有些人真的什么都做的出来。

  所以说不爱一个人,不管怎么做横竖会招来反感。

  “不哭了。”叶倾软下声,哄了半天,薄唇一遍又一遍地细吻她的眼耳口鼻,那哭声才渐渐低下去。

  “为什么不能哭……说出理由啊,你都不知道我多怕……”她的声音绵软甜美,还带着哭后的泪腔。

  叶倾鼻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