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脏一点
�我不知道他拍了多少。

  手铐却依然没有解开,我知道我此时一定很狼狈:身体未着寸缕,额上细密的汗黏着头发,因为有些缺氧而半张着嘴微微喘息;身上有红的蜡泪和白浊的精液,还有年轻人收不住力气弄出的红痕。两条腿发酸,再也没有

  力气并拢,阴道口不断有热的体液慢慢涌出,可能是潮吹余波,可能是莫笛精液,也可能是因过度刺激导致的失禁尿液。

  而就在这荒诞的时刻,我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听着莫笛轻轻哼着调子,竟然感到奇异的安宁。

  安宁…安宁。

  而要知道,最为安宁的时刻,就是暴风雨来临之前。

  我听到玄关门锁的开关,除我之外,有钥匙的只有两个人——李俊,或者哥哥。

  而无论是谁看到我这副样子,于我都不是什么体面的事情。

  可我真的已经没有一丝力气。

  莫笛仿佛没听见有人越走越近——即便听到了他也毫不在乎,仍旧低头摆弄着相机。

  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来人步子顿了顿。

  莫笛这才抬头看向来人,他说:“诶,叔叔好。”

  李俊还穿着大衣,手里拎着包装精巧的袋子,看不出风尘仆仆的样子,却也能猜到是从机场来的。

  他慢慢走到我身边,拂开我的头发,表情里看不出喜怒。

  “张陈……”他一定看到了我身上沾满的蜡烛和精液。

  他问:“你和这个学生,是自愿的?”

  莫笛弯起眼睛,自从李俊进了屋子,他一直在看我,那眼神仿佛在欣赏一出戏剧。

  我点头,疲累的闭上眼睛。

  床伴么……自然是不该有什么道德约束,可让人撞见这副情景,总会有些……

  “原来有这种癖好。”

  他颔首,回过身对莫笛伸出一只手:“幸会,莫家的小公子?想不到竟在这里见面。”

  莫笛眼上还带着妆,身上那股子轻狂浪气竟然被稳稳压下去。少年伸出指尖碰了碰,眼睛瞥向我,又说:“李先生真是会找伴儿,姑姑这样的,谁会不喜欢呢?”

  李俊没说话,莫笛扬扬眉,对我挥手道:“回见呀,姑姑~”

  门咣地被关上,屋子里只剩我们两个人。

  他没说话,只沉默地看我。

  不知过了多久,我稍稍缓了点力气,却发现手铐还铐在一起。

  ……钥匙呢?

  我抬眼对上李俊的眼神,他的眸子沉下去。

  要是我看到李俊和其他人滚在床上,我会怎么做?答案是结束这段关系。

  李俊跟我是同类,因此我绝不让他为难。

  “我们……”我稍稍起身,才发现嗓子已经哑了。

  “十分激烈么,嗓子都哑了。”李俊慢慢解开大衣的扣子,屋里确实有点闷,还有先前淫靡的味道。

  他的嘲讽我当没听见,嘲就嘲吧,是我亏心在先。

  “我们就到这儿吧。”我说。

  李俊却捏捏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