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浸甜杏(h)
住。

  她笑起来。她问他:

  “你想不想和我做爱?”

  做爱和强奸的最大区别,那应该就是两情相悦和一厢情愿了。

  前者总被描述成无可比拟的享受。

  他过去对此嗤之以鼻。无非是性爱,和冷冻人或许会更有滋味,说成“无可比拟”总觉得有些夸大其词。

  但当他进入她,她完全自愿地环住他的腰,把柔软的吻印在他脖颈。

  他感到一种精神上的颤栗。

  “太深了,不…不要这样。”

  那娇柔的嗔言就吐露在他耳畔,他慢慢地退出一点,她的内壁就收得更紧地挽留他。

  “别……”

  牙白色的亚麻床单上她的黑发铺散着,他把头埋在她的鬓间,嗅着她的发香。她的手抚上他的肩胛,他再度深入,她湿得厉害,像是在毫无保留地迫切邀请他。

  他捉住她另一只手,舒展开她蜷曲的手指,在她破碎的呻吟间与她十指相扣。酒气从她的唇齿递进他,他揉捏着她的乳,又咬住她小而精致的耳垂,用舌头挑逗她,让她喘得更急促些。

  “喜欢这样吗?”

  他抬高她的一侧腿,便于自己更深地进入她,她已经因为情动软在他的怀里,他触着她布着自己红痕的肌肤,促狭地向她发问。

  她墨绿色的眼眸浸在生理性的泪水里,看上去好不可怜。意识被他撞碎了,他无法克制自己进攻她的力道。他想看她流泪,想她的肌肤因他变成淡粉,更想她更紧地依偎住他……

  “我……”

  单字似乎已是她说话的极限,神智被不间断的高潮冲散了,她痉挛似地箍住他,呻吟声比她的气息更甜蜜。他禁不住这样的诱惑,几乎在她高潮的同时射入她。

  他退出仍半勃着的性器时,见那浓白将她填得很满。虽然欲望并没有被完全消解,他也不打算再劳累她一次,她很快便陷入了酣睡。

  她睡得实在很沉,脸庞上的红晕比之前的更深,面上的神色显出一种近乎天真的恬静,对他曾经的戒备像是子虚乌有的奇谭。

  他摸了摸她略显消瘦的脸庞,轻轻笑了笑,找出一支解酒剂,扶起她的身子喂她喝下。

  随即他又动作极其轻柔地抱着她进了那浴室。

  不必惊醒她,让她明天好有力气斥他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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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看现在赵狗得意了,以后有他受的hhh

  秦兽要晚点打了,西奥多弟弟也要暂时下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