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p;皇甫朔低咒着,再次恼于自己霉运当头,什么毒不好中,偏偏要中一个使全身香气四溢的毒。

  “七天眨眼就过了,你不用耿耿于怀。”堂玄星要他把事情往好处想。

  “一天已是太长,你还要我熬上七天?”皇甫朔没好气地道。

  堂玄星偷偷地扮了个鬼脸,不敢多说什么。本来她见他的气色因体内的毒作祟,显得苍白毫无血色,为了回报他,她打算在他脸上抹上一层同样泛着花香的药粉,让他看起来可以显得神清气爽,不过照目前的情形看来,假如她胆敢在他脸上抹上药粉,他恐怕会张牙咬断她的喉咙吧?所以……还是算了。

  “发火对身体不好,你别生气。你浸泡在满是鲜花的澡桶中一事,外人根本就无从得知,不是吗?”他就将此事当成是个人的小秘密,不要再搁放于心上了。

  皇甫朔火得不想再与她说话,臭着一张脸瞪着澡桶中艳丽的花卉,任由浓郁的香气将他紧紧包裹住。

  堂玄星偷偷观察怒火中烧的皇甫朔,他因她中毒,差点丢了小命,依然可以轻松看待,甚至扬笑苦中作乐,结果现在却为了一桶能救他的鲜花浴而火冒三丈?她认为他发火的理由该相反才合乎常理。

  她细数着他浸泡的时间,待半炷香的时间过去后,马上取出早已预备在一旁、喂有蜂毒的银针,一根根细密地刺入他的周身大穴。

  心头恍若被千百根针刺的疼痛,因堂玄星的动作而暂时获得了纾解,不再疼得像整颗心要爆开来似的;热烫的肌肤未因浸泡热水而更加炙烫,反而神奇地不再高升。纵然不喜欢她解毒的方法,可皇甫朔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有效。

  刘总管于一旁屏气凝神地看着她的动作,发现皇甫朔曾紧皱的眉心,慢慢地舒展开来,悬在心头的大石总算得以暂时卸下。

  “先前在城外袭击我的黑衣人,可已解决?”皇甫朔将对花香的恼怒暂且搁下,出口询问。

  “他们那群不成气候的乌合之众,已被长山与其它护卫打得落花流水,没胆再到平阳城来逞威风了。”刘总管如实向皇甫朔报告。

  “走了就好,省得又吵得我不得安宁。刘总管,你先下去吧,这里有姑娘照应,没问题的。”一群乌合之众,无须挂记在心上,皇甫朔屏退刘总管。

  “是,庄主。姑娘,你若有其它需要,请尽管吩咐守在门外的婢女。”刘总管恭敬地退下。

  堂玄星颔首后,坐在一旁仔细观察皇甫朔的情况,若有突发状况,她才能马上应变。

  “可以跟我说说‘门’的事吗?”皇甫朔对“堂门”了解不多,充其量只知晓“堂门”从前为“唐门”,后来于争夺门主之位时落败离开,另创“堂门”,他对“堂门”颇感好奇,而更令他好奇的是她,他情不自禁想知道更多关于她的事。

  “你想知道些什么?”堂玄星听他提起本门,精神都来了,兴味盎然地反问。

  “任何事。”只要她肯讲,他全都想听。

  “好,那你可要听仔细喽!”堂玄星快乐地凑到他身边,准备对他细数有关“堂门”的神圣与伟大。

  “洗耳恭听。”接受了无法改变事实的皇甫朔逗着她,情绪已不再阴郁。

  “你已经见识过我们和‘唐门’弟子交手的情况了,对吧?只要有眼睛的人一看就知道,我们‘门’使毒的技巧绝对在‘唐门’弟子之上,一旦我们出手,‘唐门’弟子连根葱都算不上,可为什么我‘门’中人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