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
  秦宿瑜搂我在臂弯里,他又来吻我,我有些摸不着他的想法,但还是安然享受这感觉,我依在他的胸膛上,在他的吻里喃着声,“……寡人不会屈服的。”

  秦宿瑜一手摸到我腰间,“闷吗?”

  闷,又闷又堵,我想解开缠布,我揪住他的衣襟道,“你给寡人解掉。”

  秦宿瑜的手指滑进来,绕到我背后停住,他轻咬我的唇道,“我想听你叫我一声阿瑜。”

  我蹙眉摇头,“不,不要……”

  秦宿瑜碾在我嘴角,“叫秦哥哥也成。”

  情哥哥,我肉麻死了。

  “寡人是君,寡人最大,谁也不能当寡人哥哥。”

  秦宿瑜的手就松了,“选一个,要不然自己解。”

  有人服侍我才不要自己动手,我勾他的颈子,囫囵着话道,“……阿瑜。”

  秦宿瑜低低嗯一声,就手帮我解了布,我顿时轻松,只撅嘴对着他,“寡人跟你说个事。”

  秦宿瑜帮我拢好衣裳,环着我干脆坐到旁边的小榻上,他笑,“没骨头似的,嘴撅得这么高,要挂油瓶。”

  我撑起身,按这个姿势盘坐到他腿间,我依偎着他,顺便低头想找那根棍子,奈何他着得曳撒,我瞧不见他把棍子藏哪儿去了。

  我轻声道,“寡人以后能不裹布吗?”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并没有真想他答应,我是男人,就得承受当男人的代价,缠布是疼,但我也习惯了,只是想偶尔在私底下不用这么勒着,真的会透不过气 。

  秦宿瑜将粘在我脸侧的头发绕到耳边,“跟我在一起不用裹,出外边要裹。”

  老奸巨猾,我得跟他往明了说,“寡人没和你断袖,你跟寡人睡觉那只是日常歇息。”

  秦宿瑜张手包着我的肩,笑出声,“我也没说是断袖,不一直是你在说?”

  我思索着,当即发窘,确实一直是我在说,他提都没提过,但这也不能抹灭他就是断袖,他占我的便宜还不承认自己断袖,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