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更何况,那个时候,荷尔蒙旺盛更愿意直入主题。可是,小萱不一样。

  她从来没有阻拦过他的进攻,身体的所有都对他打开,可是,她的眼睛,她的脸总是让他觉得冰冰的,怎么蹭都不会热起来。于是,另一种形式的进入,可以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睛,让她不能发声,似乎是一种更直接的侵犯。而且,她的味道这么清甜,小舌湿湿软软在他口中,那种肆意温存和□□的感觉,越吻越不够,一种近乎抓狂的上瘾……

  噗,声控灯熄灭了,黑暗里,他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像要吃掉她的嘬吮和她微不可闻却、很撩人的鼻息。

  好一会儿,才够了。他慢慢抬起头,大手托着她的小脸,“勾引我。”

  她抿了抿红肿的嘴巴,一挑眉,一副匪夷所思很认真惊讶的样子,张星野笑了,“深更半夜的,不睡觉你在做什么?”

  “看闲人。”

  她的声音很好听,可从来话少,几个字已经让他心跟着愧疚一下,“我刚下飞机。晚点了。”顿了一下又补充,“那天走了就出差去了。”

  她没吭声,似乎对这番解释并不觉得该回应。

  “上楼去好不好?”

  怀中还是安静,黑暗中,她冷清的目光终于让他觉得有些尴尬,这一定是误会他又想睡她了,忙解释,“小萱,我是有……”

  “好。”

  还没来得及说出是有话跟她说,她已经轻声应下。张星野稍稍一怔。

  随在她身后上楼,老房子,很实在的木楼梯,皮鞋落在上面比外头弄堂里的青石砖地都要响。她停下脚步回头看,张星野很抱歉地咧了下嘴,示意他会再轻些。她没吭声,伸手拽起裙子。他低头一看,楼梯上一上一下一双细嫩雪白的脚丫子。

  这丫头居然光着脚!张星野笑了,悄悄地把皮鞋脱了下来,拎在手里。

  悄无声息,两人上了楼。

  上次来,是以为这辈子再也无缘之后的重逢,一晚上的等候,几杯威士忌,楼道里的一个吻已经让他欲/火难耐,进了房间只能看得见床。这一回,才认真留意。

  这应该是这幢老式洋房里一个不算太小的客卧,外面居然配了一个独用的卫生间,还挺私密。在门口放下鞋子,随她走进房中。

  怪不得她光脚,原来木头地板上铺了很厚的长绒地毯,踩着很暖和。房间大概有十五六平的样子,围着半面的木头墙围,也是那个年代有钱人的时髦,休整过,擦得很干净,不过落在张星野眼里还是有种老旧、阴沉的年代感。

  门边靠墙有一张木八仙,对,没错,一张老掉牙的掉漆雕花八仙桌,桌上摆着茶盘,老瓷盅,老瓷壶;茶盘上面毫不意外地挂着一座老钟,铜钟摆吧嗒吧嗒的,带着老宅子里深夜见鬼那种标配的声调;墙角立着倒挂金钟的衣架子,对面墙是没有镜子、雕了元宝边的柜子;还有,她的床、床头柜,无一例外,都是老木头。

  床头挂着这房中唯一一个装饰:一幅版画。穿旗袍的女人,黑色婀娜的线条,深蓝+淡青的色调,两片血红血红的嘴唇。

  床那边是窗,半落地的飘窗,半圆的凸出,一圈木棂;窗台上一个打开笔记本电脑,几个粗布靠垫。

  没有女孩浪漫的粉,没有女孩娇嫩的明媚,整个小屋,深深浅浅,都是木头的颜色,完全谈不上什么色调,却又有种强烈饱满的氛围,就连床上的被褥都是粗布白,很淡的青花图案落在角落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