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报复?
  “老师,这是我学生证。”

  管体育器材的老师推了推老花镜,展开报纸:“登记一下自己去领啊。”

  器材室靠墙摆着两个大筐,分别放排球和篮球,旁边摆着几个跳山羊用的东西和仰卧起坐的软垫。后面四排漆了蓝漆的铁架,前三排摆着备用球,最后那个塞满了废弃物,缺了半边的羽毛球、豁了个口的铁饼,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体育周刊。

  “1、2、3、4......12,哎,好了。”

  “等等,这个球颜色跟别的不一样哎,我们要不要换一个?”

  “啊,那就换一个吧。”

  脚步声越来越近,女人的身体也越绷越紧,阮皓源轻轻揉她臀瓣,“别这么紧......呼...再夹我就要射了...”

  性器磨着肉壁,把软肉搅出一个小小的漩涡。不能大幅度的顶撞,他就调着角度戳刺,三指粗的龟头晃过g点,细致的像是针尖一点点拂过,又麻又痒,他用了力气碾压时,那股酥麻就爆炸开来,连脊椎都软掉。

  “唔......”

  游樱长睫颤动,面色潮红,嘴唇都被咬出血色,仍然无法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

  “你、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女孩子撞撞从架子上挑球的同伴,表情凝重。

  “没有啊,你听错了吧?”她把球扔进球网:“走吧。”

  他把游樱按到自己怀里,她鼻尖戳破他胸肌上的一滴汗珠,没有咸腥汗味,反而有一股浓烈的小豆蔻的辛香。白色t恤被汗水浸的湿透,淡褐色乳珠小小一颗,她隔着衣服张嘴咬上去,男人闷哼一声。

  女孩子顿住了脚步,同伴面色也凝住。

  “老、老师啊,这里除了你还有别的人吗?”

  “地方也不大,你们自己看看就知道了嘛。除了我还有谁?”

  “可、可是我们听到......”

  “听到什么听到?拿了东西就赶紧走,你们不要上课了?小姑娘在这里吓唬人。”

  下午两三点的太阳威力不减,白色日光把人烤得满脸菜色,天地间明晃晃一片,室内没开空调,热得要死。后勤老师带着个老花镜,收音机里慢悠悠放着:“无限春愁横翠黛,一脉娇羞上粉腮。行一步似垂柳风前摆,说话儿莺声从花外来......”

  好像一切都很正常。

  她们竖着耳朵仔细听了一会儿,没有那种声音了。两个人还是觉得不对劲,拎着球网快步离开。

  阮皓源痞笑道:“这老头耳朵不好啊。”

  游樱横他一眼:“要是好,我们两都得完蛋。”

  她这会儿光着两条白腿坐在他身上,碎发黏在额头,肌肤从底下泛出羞红色。他手从t恤下摆伸进去,因为上体育课,她穿的是运动背心,不太好脱,他隔着一层布料掐她乳头,像捏豆子似的来回转圈,她一个字要掰成两个字来哼,被他腰颠地打哆嗦,说什么都像是娇嗔。

  阮皓源起了坏心思。

  他问:“我的小宝贝,你知道这些垫子是用来干嘛的吗?”

  “你没上过体育课?做仰卧起坐用的。”

  第四排架子和墙之间有一段空隙,被老鼠咬坏或者用了太久的软垫都堆在这里,还有纸箱彩旗之类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