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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离开了橙子老师的租屋处以后来到了阳子学姊的家里,开门的是她的母亲,我说明来意的时候,她苦笑的说阳子学姊目前很生气,所以刚才知道我来的消息,马上就把自己反锁在房里,说不想见到我。

  我只好拜託阳子学姊的母亲帮我留些话转达给她,反而还被阳子母亲骂不负责任,要说什么自己去想办法让她理解才是男人的本分。骂完之后她就说要去找朋友,要我自己去解决与阳子学姊的冷战。

  我吐了一口气,像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般的敲着阳子学姊的房门,但是她没有回应,然后我试着转动手把,但是门被反锁了。我感觉到沮丧的将额头靠在门上,就这样发呆了一阵子。

  「……阳子,谢谢你的鸡汤。很好喝,好喝到我连橙子老师的那份也一起喝光了,那味道简直比五星级厨师煮的还要好喝,这绝对不是我在说谎喔!」我对着里面大喊着,像是说给阳子学姊听也是说给自己听的。「下礼拜毕业典礼后,我就会回到家乡去。在离别以前,希望能再和你并肩聊天,就算再怎么厌恶我,也请给我一次机会。」

  我看房间依然没什么动静,不知道阳子学姊现在是躺在床上解读着我句话,还是反坐椅子趴在椅背上考虑是否要原谅我。以往那些相处的画面像是突然从记忆的底层被挖掘出来,非要到弄到这个阶段才会特别的想去呵护珍惜着。那天,我没有等到阳子学姊走出来,我想可能到毕业以后也不会原谅我吧?

  因为橙子老师突然离职的关係,我们最后几週的班导师,就由教数学的白老师暂代。要准备七月份大学联考的同学仍然拼命的读着书,像是被灌输洗脑着没有学历和那些死背的无用知识就会找不到好的工作。一部份的同学因为往技职学校还是直接就业都决定好的关係,所以开始无视他人的吵闹玩乐,好像非得要把高中最后的时间给完全利用怠尽的模样。

  我托着脸颊非常无聊的看着同学们嘻闹时,背部遭到尖锐的指甲戳了叁、四下。我回过头看着趴在桌上也是无精打采的阳子学姊,她伸出大姆指微微的往外面的世界指着。我点点头,拿了书包就和她直接走出教室,白老师也只是看了我们一下,继续写着算给自己看的公式题目,只留下教室内徒然的起鬨声音。

  少了橙子老师的祕密基地,我们只剩下那熟悉的围墙可以留恋着,攀过那最后一次的墙边,感觉有种哀伤的情绪想要注视着那里。我轻轻接住从围墙跳下来的阳子学姊,感觉她的体重又变轻了许多。然后她一言不发地沿着学校的陡坡走了下去,并不打算坐公车而遗失掉最后一起跷课的时间。我跟了上去与她并肩的走着,就这样没有言语的提示、没有眼神的交会,两人的手非常有默契的牵了起来。

  我们回到那间充满回忆的租屋处,疯狂的做爱,在每一次寻求高潮中不断的冲刺着、亲吻着对方的身体任何部位,直到我们感觉到满足的时候,已经是快接近傍晚了。当飢饿的感觉来临,我们来到熟悉的市区吃着日本料理,然后从天桥上看着没什么改变的夜景,从学校到这里,我们说不到叁句话。不知道为什么沉默的让人感到鼻酸。

  「……我以为在毕业之前也得不到你的原谅。」我说。

  「我并不是在生你的气呦!而是因为我自己。早就知道你有喜欢的人了,只因为那个对象是小雅,所以才会躲起来生闷气。但是她的死其实我也有点难过,我想到和她刚入学的时候,两个人都因为内向没什么朋友,不自觉的就会想和对方搭话来显示自己不是那么难接近的人,所以我们因为这样成为了好朋友……然后同时喜欢上转学生tomohisa,最后可能是因为觉得这样会伤害彼此的友谊,所以我就自动弃权了。」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