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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现在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了。」元顾转头就离开宿舍里。

  那天嘉文就在我们连面都没见到下办理转学,而我跟元顾兄则是第一次这么愤怒的争吵着,不过那晚很快就和好了。隔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继续过生活,久而久之也就淡忘了那件事了。

  就像元顾兄说的那样,「人是现实的,不要去同情他人」一样。现在想起,就连那傢伙的长相,是不是真的叫嘉文,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四月中旬,班上的同学因为我在下课期间与阳子学姊搭上几句话,就在那边冷嘲热讽的把阳子学姊是援交妹的事情说给大家听,然后把我比喻成像是要消费的客人一样,所以我就揍了对方,那拳头里还夹杂着特别的情感存在。

  那时候同学的家长坚持要告我,还是橙子老师以对方先用性别歧视和毁谤他人的说法向那些家长施压,我才以校方警告的处罚躲过了这场灾难。

  阳子学姊说的没错,那些人,那些家长都是人渣!连基本教育所学的「尊重」都无法贯彻下去的人,我根本就不想去同情这类的人。就算事情过去,黑板、桌子上依旧会出现针对我和阳子学姊的霸凌文字,我的心情开始和她一样,想逃离学校,远离同学。

  到情绪沸腾最高点的时候,我揹上书包,转身拉着趴在桌上发呆假睡的阳子学姊往门口走出去,就这样任凭教室的那些人用奇异的眼光注视着我们。

  「看吧!我说得没错吧?这世界烂透了!所有的人都是人渣!只会攀附着、依赖着彼此才能活下去的臭虫们。跟那些人一起读书根本一点意义也没有!」阳子学姊一边走,一边咆哮着。

  「说再多也没用,因为我是实践派。」我看着校内死角的高墙,准备要她教我如何跷课出去。

  她熟练的推着一旁废弃的塑胶大花瓶,准备爬上去,但是动作到一半,她又跳了下来,说自己穿裙子的关係,要我先上去。我无奈的点点头,就用她的要领轻松的逃学了。我们沿着学校外的围墙走着,一边想着我们到底能去哪里。

  「要去我家吗?」她远望着斜坡下的车辆,突然这样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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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一起坐公车来到火车站,下了车后,我们弯进了车站旁的小巷里。那里的环境不是很好,很臭也很脏,因为总有几个流浪汉会在这里出没。我问阳子学姊单独经过这里不会害怕吗?她却说习惯了,没什么好害怕的,就算流浪汉想强暴她也没办法,因为这里就紧邻着火车站,大声呼救总会有人过来吧?听着阳子学姊这么天真的想法,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

  巷道的尽头停满了许多机车,那里大多是违章建筑的小套房,她指着叁楼的方向跟我说那里就是她家噢!我抬头看着那栋空间非常狭小的公寓,显然是当初建商随便设计不考虑后果的建造起来。

  我跟着她走了上去,在二楼的楼梯边有对约叁十几岁的男女正在接吻爱抚着,男人穿着无袖上衣,露出了有很多刺青的手臂,看着他拥吻的女人身上衣服都快他脱光了,就这么大胆地的做着那件事。

  阳子学姊看了一眼像是无视他们存在般的穿越过去,而我也跟了过去,但那个男人却一直看着我,然后叫住了阳子学姊。

  「喂!阳子!你是什么时候出来卖的?不会通知我一声喔?」男人有点不高兴的说着。

  虽然那男人讲的话大概可以推敲出那背后的意义,但阳子学姊什么也没说,抓着我的手腕就往楼上跑去。她的脸色很不好,就好像一旁生锈的扶手般,我感觉的出来她不想跟那对男女有什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