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八章 这怎么认罪?
��竟没有让张家的人开口认罪。”

  废话,别人冤枉的怎么认罪?就算严刑拷打之下有一两个人认了罪,信口开河胡诌一下,上哪里去找同案,上哪里去找饷银?

  但这话当然不能说出来,谢玄只是客气道:“刘捕头对朝廷一片忠心,谢玄惭愧,只是捕头且不要太过心焦,还须慢慢来才是!”

  谢玄话里有话,但不知刘晌是不是因为没有休息好还是因为头脑没有想像中的灵光,总之他是没有听出来,只是说:“朝廷对我等不薄,刘晌不敢有一分松懈。”

  这时王奂来见刘晌。此时他已交了班,来回差使,说了河南楼与花自新的那一段。

  刘晌顿时来了精神,又仔细的盘问了一番,却不得要领,王奂知道的不比谢玄多。

  但终究是条线索,而且从头说,这条线索还是刘晌亲自找到的,这让他脸上的几颗麻子都是红光满面,快活得要从脸上跳下来。

  这豆子要拿去玩欢乐斗地主就好了,谢玄差一点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只好装作喝茶,实际上正用手捂着嘴巴偷笑。

  问题是这只能是条线索,根本不能证明什么,总不能现在就去抓人吧?

  刘晌能做的只是加强监视,另外再找了两个看看能不能从花府的下人嘴里套出点什么东西来。

  谢玄一见如此,也就告辞了。

  一出了刑牢,谢玄带齐手下,直奔银库。

  仍旧在银库里摆了座位,传了个当班的进来。

  谢玄问明白了支轼现时不在银库,又问这当班的姓名,也都答了,这人姓瘳名远,是内库当差的。

  “瘳远,你可知张欣荣的事情?”谢玄渐入正题。

  “小人知道。”瘳远老实回答。

  “如此,你且说来听听!”

  “是。小人和张欣荣都是守内库的,所以还算知道些底细,这张欣荣平日里是个敦实忠厚之人,也不同别人闹酒耍钱,只是守着自家老婆过他的小日子,不知何故竟犯下了这滔天的案子。”

  “这么说,张欣荣平日并不贪念钱财?”

  “正是如此!”

  “也不欠人钱财?”

  “是。”

  “他平时可有请过假?可有外面结识的斗鸡走狗之徒?”

  “小人只记得他丈母娘死时请过一次假,按例是请七日的,这张欣荣老实,只过了四五天的样子就回银库销了假,小人之所以记得清楚,是因为小人们当初还因为这事取笑过他的。至于结识斗鸡走狗之徒,小人以为不大可能,这张欣荣本来家教尚好,又有那娘子贤惠,因此从不招惹是非。”

  谢玄想了想,又问:“你可知张欣荣当晚为何请假?”

  “这个小人并不知道,只是听人说起。”

  “是谁?”

  “华东日。”

  谢玄示意瘳远先退下。

  “周波。”

  “在。”周波应了一声。

  “你去带华东日……”谢玄猛然想到廖远所说只是一面之词,如果这……“你先不去带华东日,再去找个库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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