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节
p;尤酌走到门口,抹上门栓,她顿住了。

  亏他想的出来,要怎么开始就怎么结束。

  郁肆走过来,整个人像个狗皮膏药,站也不好好站,灼热的气息,萦绕在后方盘踞。

  她想起来一开始的梦魇,那种压迫感。

  这怎么可以,她怎么下得去手,“我还怀着孩子,你不要胡来......”

  说完这句话,她就僵硬了,蓄势待发的恐怖,抵着她。

  男人的声音很沉闷,他说,“我好难受啊,酌儿。”

  “你可怜可怜我。”

  尤酌捏紧拳头,他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偏偏她很受用,郁肆贴着她的冰凉的肩胛窝。

  细细地啄,慢慢地啃。

  他上手了好长时间,红烛都烧尽了,屋内暗了下来,尤酌被他搞出来一身汗,她的腿脚发麻。

  她露在外面的只怕明日见不人了。

  罢了。

  “你上塌去。”

  男人的眼睛在黑暗里也那么明亮。

  他乖乖点头,呼吸喘喘,寻到她的手牵着她走,

  实则腿都在发麻,药性实在太强,要不是他特意让人把红烛换成短的,灯灭了,尤酌才松口气,还不知道要僵持到何时。

  再往下,已经翘得老高,一动就疼。

  郁肆在榻上躺平,生涩的像一个姑娘。

  尤酌问他,“你衣裳都不解?....”

  郁肆头顶的青筋暴起,他还在忍,咬着牙说道,“我手疼.....”有装的成分,但是他装的像模像样,小娘皮完全听不出来。

  是要她帮忙脱。

  尤酌愣了,他都躺下去了,真是个祖宗,“你起来。”

  郁肆彻底绷直,“我疼得麻了,撑不起来。”

  尤酌说那你要怎么样,郁肆鼓着脸,低声下气,好似很委屈,看不清他的脸,但是能听见他隐忍而发出的动静。

  好死不死的月光倾泻了一丝,正打在他的拱起上。

  尤酌的脸瞬间爆红。

  她临阵生了退意,“要不然,我去给你端盆凉水?”

  “酌酌,我快要死掉了......”

  是真的,这句话是真的,快要炸裂了。

  人都快废了,还要什么手,他撑起来又要跌回去,尤酌连忙接住他,“你别闹腾了。”

  小娘皮,最终还是妥协。

  她还是头次给男人解外衫,以前在平津侯府,帮他穿衣不是没有,解衣裳那就少了。

  尤酌没扶着,太烫。

  坐上去的时候,听着某禽兽的嘶吼,整张脸都热到蒸腾了。

  又疼又羞。

  “下不去啊。”她的裙摆只撩起来一些。

  郁肆的手虚虚扶着她的绮罗腰。

  只入了一点点,整张俊颜都扭曲了,白色曼陀罗的花种果然名不虚传,“你往下压点,堵在门口,进不去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