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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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转过身来,就这么看着她,“你到底要我走还是要我留?”

  尤酌下榻,拉住他,“你翻窗来的,翻窗走不成吗?”

  这厮竟然装起了可怜,他故作文弱,“本公子恐高,你的酒坊外挨着水河,万一我摔下去了,没有人捞我。”

  “适才你来的时候,怎么不担心你摔下去。”尤酌脸黑了半截,胡说八道。

  “见不到你,我怎么能摔,如今见了,话也没说上几句,你就要赶我出门,我失魂落魄,脚要是踩不稳,也避免不了,我的轻功比不上你,飞檐走壁无所不能,你在江南有人随行,你厌恶我,巴不得我去死,我死了你也能如愿。”

  话音刚落,他竟然踩着桌几要翻窗去,

  尤酌鬼使神差地拉住了他的手臂,“算了。”

  她发誓,只是看着他可怜,郁肆在小娘皮看不见的角落,勾了勾唇角,旋即欣喜若狂,放下脚,转身抱住,将她举高,转了一个圈说道,“我能留下吗?”

  尤酌惊吓过度,肚子有些微疼,整张脸都皱成一团,拧他的脸说,“你放我下来。”

  郁肆看她的神色痛苦,心里骤然紧张,连忙将人放下来,也顾不上算计了,抱着她挨到塌边坐下,“哪儿难受?”

  尤酌不敢将手放到肚皮上,两只手揪着耳朵,说,“葵水来了,受了凉气。”

  葵水,郁肆一听此话,眼中闪过一丝迟愣,还有狐疑。

  他看尤酌的样子也不像是装的,他叫郎中下的药,除却养身的方子,还有的几味,乃是助孕的药料。

  他将尤酌放下来,抱到怀里,替她揉着肚子。

  他的手向来冰凉,尤酌一开始是抗拒的,她害怕力道重了,折腾到腹中软肉,“你轻一些。”

  郁肆运了内力,一阵阵往她身上传,给她带去热源。

  赵依今日说过的话,他认真的想过。

  他对尤酌是占有吗,爱是占有吗,他只当她是私有的?

  尤酌至少也是想要他的,若是不想要,当初为什么要选他。

  何谓爱。

  他丢了尤酌,寝食难安算不上,不过终日难眠确实有些。

  他孤枕一个人睡了二十年,一个人突然闯进他的生活,将他的一潭死水的生活搅的天翻地覆,她后来自己送上来。

  哪有人送到嘴边的美味不吃的。

  且吃过了,觉得美味,便会一直想要吃。

  一开始他是给过尤酌机会的,是她三番五次的招惹,她觉得委屈,他又向何人申诉。

  通房之位,她不想要,她有说过吗,她接了啊,接了不就代表想要吗。

  她当通房之后,他何处委屈过她?

  他对她来说,不是挥之则来,呼之则去的吗,需要的时候,公子好公子长公子短,不想要的时候,走了也不忘记整他。

  择正妻,他将选择的权利托到尤酌的手里,他以为尤酌会明白。

  “你恨我吗?”

  尤酌用手勾了桌上的阿枣糕,“为何突然这样问。”

  郁肆用很平常的语气说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