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p; 一句话炸了两个人,尤酌慌不择路,她神情怯怯,可怜巴巴望着郁肆,冯其庸开心极了,他喜上眉梢,笑着道,“谢过子离兄成人之美。”

  这几日在清竹苑陪小婢女好好玩玩,等合善按不住性子找到这里来,她必然要先去见过郁肆才能见到自己,她见了郁肆还能瞧得上自己吗,这桩婚事迟早要吹,不过是早点晚点的问题而已。

  老道士竟然要把她送人了,这个老狗渣渣渣.........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又酸又涩,他竟然真的做得出来,这种事情,早之前就听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是他和倒霉蛋能有什么手足之情,他竟然要把她送给倒霉蛋,他难道就不觉得这种事情,就是自己给自己头上放绿色的小草。

  “公子。”

  郁肆也并非无动于衷,他仅睨视了尤酌一眼,完全无视泪眼朦胧的小娘皮。

  伸手取过尤酌手里尚未整理好的黑棋,声音平淡如水,“莫理了,先送冯公子去休憩。”

  尤酌捏着手里的黑棋不给他,郁肆也不和她计较,随她捏着去。

  小婢女跪在地上,桃粉色的衣衫层叠铺开,素白小脸不点胭脂却红润有余,祈喊声调绵软柔长,犹如蜜酒般可口香甜,微微扬起的天鹅颈,优美修长。

  眼前的小婢女这般风情,郁肆竟然无动于衷。

  那声音,冯其庸听在耳朵里,浑身都要酥了,要不是碍于郁肆在场,尤酌叫的人也不是他,他定要将人搂在怀里好好哄哄。

  郁肆真不愧是修清道的人,面对粉色皮囊,也能波澜不惊,冯其庸不得不赞一声豪杰,他既看透红尘,合善公主要与他结亲,那他岂不是不会拒绝。

  想之大喜。

  他蹲下将尤酌扶起来,期间又捞了一把尤酌的豆腐,握着尤酌的双手不肯放开。

  这个小婢女真是豆腐做的,又软又嫩,真怀疑他会把她给掐坏了,他拉过无数美人的手,没有一个比得上她。

  郁肆看着冯其庸眼中的狂喜,眸光闪过一丝冰凛。

  他将尤酌拖过来,看起来再寻常不过,实则只有尤酌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道,她的手腕子都快被他掐断了,这个老狗!

  “公子?”

  当着主人的面就挑逗他的婢女,着实有些欺人。

  冯其庸假咳一声,松开尤酌的手,悻然地抹了一把鼻子,缓解尴尬。

  冰凉的大掌,顺着尤酌的皓腕子,直到她的手背,适才被冯其庸握在手里把玩的手背。

  尤酌的皮肤白嫩,冯其庸适才不过用力过了一些,她的手背就已经有些红了。

  看起来刺目极了。

  尤酌没沾过几次郁肆的手,第一次是在江南,十指相握,浑身都是燥热的,她记得最为清楚,第二次是在书房,他握着她的手教她写字。

  他的手一直都这么冷,和他臭着的脸一样,冷冰冰的,一点不近人情,一条冷血的毒蛇。

  这个渣渣假道士要干什么,尤酌的眼底满是抗拒。但在男子看来,犹如一个与主人瞪眼睛的小猫。

  郁肆包裹住她的手背,幽凉的掌心抚过冯其庸碰过的每一个地方,然后他捏着尤酌的手腕子,将她的手掌反转过来,搬开她握成拳的手,取出里面那枚被攥得带了小婢女温热体温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