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劝和不劝离
��气:“我晓得我说什么县主也不爱听,但县主不听我的,总该听王妃的吧?我只说一句话,世子喝醉是世子的错,可是县主打了婆婆身边的丫鬟,说出去

  到底也是理亏的。如今县主过去给长辈请安,那错就都是世子的了,若是等到世子来给县主赔罪,错就变成县主的了。县主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姚黄连忙道:“世子妃说的是,这也是王爷和王妃的意思。”

  赵燕妤狠狠瞪了绮年一眼,到底还是低下了头。绮年左右看了看:“哪个是春卉?”

  一个瓜子脸的丫鬟低头出来:“奴婢是春卉。”

  “谁叫你在县主面前挑拨是非的?县主初来人家家里做媳妇,你不劝着县主温柔和顺,倒挑着县主生气。”绮年目光扫过剩下的三人,“姚黄,掌她的嘴!”

  姚黄上去就左右开弓地扇起来。赵燕妤立刻恼了:“谁敢!”“父王说了,春卉不能留,立刻带回去。”绮年静静地说,“县主好好想想,姚黄知道世子喝醉了却没有告诉县主,春卉却是自己去打听了告诉县主的,难道说姚黄对县主不忠心?县主也该好生想想,到底什

  么样才算对你好。”

  春卉被抽了二十个嘴巴,姚黄拿出她的身契,绮年示意如鸳接了就起身:“我先走了,县主再想想。”当着她的面,赵燕妤是绝对不肯服软的,只有叫姚黄在背后慢慢劝了。出了院子,绮年刚刚走了几步,就听路边上有人叫了一声:“表妹——”一侧头,树荫里慢慢走出来个人,步子还有些歪歪倒倒的,满脸病容,只一双眼睛是亮的——阮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