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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苗临用手掌撑在他的背上帮他坐得更稳,又啄了啄他的脸颊。

  「嗯啊……」徐安长喟了一声,张开双手抱着苗临撒娇,又伸舌去舔他的唇瓣。

  他的身体热得像是要化了,里里外外都酥得不行,男人只轻轻捣了两下他便克制不住地落泪,细哭无声如同叁月带雨的海棠,想挣开但似乎又十分沉迷那滋味。

  苗临捨不得对他太狠,可偏偏又惦记着要帮他逼出汗来,只得时深时浅地伺候着他飢渴的内穴。

  徐安比以往都来得有感觉,紧緻的软腔如同活物一样狠狠地吸吮着苗临的性器寻求快感,可偏偏每次擦蹭都让青年发出欲仙欲死的哼吟喘息。

  苗临同样被逼得有些狼狈,好几次轻抚着徐安的背脊要他缓一缓,可偏偏又捨不得从他身体里退出来。

  两人在床上纠缠了近两个时辰,徐安仅用后头就被操射了叁回,被逼出一身热汗,小可怜一样地蜷躺在苗临的怀抱里断断续续地喘息。

  苗临从后抱着他,狰狞的肉刃深陷在他炽热的肠道里,指掌自胸腹滑过轻拍着帮他顺气,又含着发红的颈后肌肤细细地啃着。

  过电的刺激让徐安一阵战慄,按着腹上的手臂又往后提臀迎了迎,将有些滑出的性器又重新纳了回去。

  苗临有些沉迷于徐安这样的热情顺从,他很少能这样毫无顾忌地佔有他,彷彿尽根没入还不够,恨不得将两个卵囊也一併挤进去,可是一想到让徐安完全敞开身心的契机却是恶名昭彰的五石散,心疼与担忧便佔据了上风。

  再怎么样让人无法自拔他也不会捨得以徐安为代价,怀里的这个是他唯一的宝贝,要是伤了一点半点,他简直鞭尸的心都有了。

  徐安被人操得迷迷糊糊的,深入体内的凉意抚慰着滚烫得像是要皮开肉绽的躯体,让他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哼,咕噥着要苗临抱他。

  「我在呢,子归不怕……热毒逼出来就没事了,你乖乖的……」苗临依依不捨地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将他翻过身,拉开一条腿从正面重新埋进汁水淋漓的热穴里。

  徐安似乎很喜欢这样子可以拥抱的姿势,双手揽着男人的脖子,把脸埋在苗临的肩窝里不停磨蹭,讨饶一样地喊他。

  再次出精的时候徐安有些支撑不住,双目恍惚地任凭苗临满是安抚意味地与他交换深吻,他被灌了一肚子冷凉的精水,始终未见疲态的男根却仍牢牢佔据着隐密的私处。

  徐安总算安静下来了,掩不住一身的疲惫与满身情色的痕跡枕在苗临的臂上,眉目半垂着像是还沉浸在高潮的馀韵里久久不能自我。

  苗临宠溺地拍拂着他的背,替他将黏在身上的长发向后拨开,咬着耳尖低声问他:「好多了吗?」

  徐安缓了好一会儿才意识过来苗临问得是什么,他身上的石热已散了大半,没了之前那彷彿把皮肉血骨都炮得酥软的燥热,可脑子里却还残留着一股不太真实的晕呼感,让他有些分不清楚现实抑或虚幻,最后乾脆闭着眼睛去抱苗临,咕噥着撒娇:「再抱一会儿……」

  「好,」苗临有些失笑,亲暱地揉了揉他的额角,将浑身虚软的青年揽进怀里,爱不释手地在他细緻的肌肤上来回游移,又问:「先抱你去洗洗好不好?」

  苗临自然是愿意将自己的东西留在徐安的身体里一辈子,可又想起青年喜净,更担心现在的他是不是会因为这样不舒服。

  徐安没有拒绝苗临的提议,慵懒而大方地任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