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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姿势,若是用的力轻了,怀里的人会欲求不满地摆胯扭腰寻求刺激;可若是用的力太过了,徐安会哆嗦着掉泪拒绝,被欺负得狠了,可怜兮兮地受不住。

  只有洽到好处地研磨着敏感的地方时,徐安会绷着身体夹他,两条长腿无助地磨着他的侧腰,手臂收紧贴在他怀里细声地喘,娇艳嫵媚惹人疼爱。

  苗临没有规律地深浅交错着给予刺激,将青年吊在一个始终不知下一次会如何的悬念之中。

  未知的紧张让徐安更加敏感,每一下都能惹出他甜软的呻吟。

  男人追着他的唇瓣给予深吻,将他上下两张嘴都彻彻底底地佔满。

  夜风骤凉,可他俩之间一个有内力护身,一个是半傀之躯,倒是十分火热。

  苗临将徐安第二次操出来的时候没有急着放开他,而是将他按在了遍地的花草之中,掐着腿根往高潮抽搐的那处狠碾着。

  徐安哭泣的求饶被他堵在了嘴里,不多时就被他强硬地挟持着推挤到达另一个境界,热穴被生生雕磨成吻合性器的形状,颤抖地缠裹着苗临讨好。

  青年神色恍惚地抱紧着他撒娇,大张着腿与他交合,乖巧听话得不得了。

  苗临恨不得将他直接操死在身下,却又刻意放缓动作温柔以待。

  两人像本就该长在一起般地纠缠廝磨,直到苗临心满意足地在火热肠腔里浇了第二股的凉精,又温柔细緻地抽动性器将浓精抹尽他体内的每一处。

  徐安被完全操懵了,脆弱可怜地躺在地上抱着人不肯撒手,食髓知味的那处饜足地吞吐着。

  苗临欺在他身上,搂着腰搅弄着他满肚子的水,带着笑亲他:「不可以再做了,你会累坏的。」

  徐安满是恍惚,生涩地同苗临接吻,无声地索求一个冰冷的拥抱,下体仍互相嵌合着,亲密地相拥恍若双生。

  苗临爱怜地同他唇齿交缠,深情旖旎轻声言道:「我知道你想家了,不哭了好不好?改明儿个,我带你回万花谷看一看……」

  苗临以为徐安会感激涕零,或者再同他撒撒娇,或者再换几个温柔的吻。

  可是徐安却愣愣地看他,好半会儿后,才扯出一个极为讽刺的弧度。

  「我没有家了……」他看着他笑,眼泪却漫出眼眶,一字一句尽是凌迟:「你忘了吗?是你逼得我非得拋弃一切的……是你将我困入绝境,让我变得一无所有……」

  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唇上,缠绵旖旎,伴随着让苗临如坠冰窖的心碎之语——天下之大,可除却一死,徐安早已无处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