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h
��他接下来的话,怒吼着打断他,用着像是要勒断骨头的力道将他紧紧扣在怀里,「子归……子归,你别这样,我答应过我会疼你的,你别哭了,我不要孩子,我真不要!徐安……我只要你,我只疼你……真的,我只要你……」

  徐安没有泪,笑容里满是沧桑,「可我不要你。」

  对徐安来说,这辈子怎么过、与谁过,那都是过,可却独独眼前这个人,他是怕了也累了。

  苗临愣了一下,低头看着徐安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疲倦,两人身体明明还相连着,他却突然觉得……或许自己是离他最远的人了。

  也许从一开始,从他用暴力手段强夺他的身子逼他就范时,徐安就将自己的一颗心牢牢地护着,护得死死的,绝不会让苗临有机会碰上一碰。

  「徐安……我、我从来无意……」

  无意什么?苗临自个儿也说不上来——他无意伤他,却将他弄得伤痕累累甚至放弃所有、以死相逼。

  他想要他,想疼他,可徐安床上床下却未曾有半点信他,或许在他眼中,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叫做苗临的人,而是喜怒无常、对他强取豪夺的恶鬼。

  苗临哑口无言,连辩解都有些薄弱,只能紧抱着他,再抱紧一些,好像只要两人之间紧得无一丝空隙,就能欺骗自己离徐安那颗冷漠璀璨的水晶玲瓏心再近一些。

  徐安被他勒得有些疼,不吭声,后穴里还含着男人半软的物事,满肚子的水滑腻腻地像是要从缝隙漏出来。

  他有些侷促,下意识夹紧屁股,像是要把那微滑出的东西重新吃进去好堵着不停渗水的小洞,却又突然开口问了一句:「你答应过我,叁年之期一到,便放我走,这话可还做数?」

  苗临本就心情烦躁,被他这么一问,拉下脸将徐安压进被褥里,两腿窝架在肩上,又擒着腰往里头磨。

  徐安被顶得哼了一声,却仍双目清明地看着苗临,像是不得到一个答案不罢休一样。

  「我说过的话,自然算数。」苗临弯下身错开彼此的视线,挑开他半松的衣领,轻咬住他胸前的乳珠来回吸吮,直到那处充血挺起,涨成比原先大一些的鲜红果子。

  殷红的乳珠上沾着晶亮的唾液,看起来娇艳欲滴十分可口,苗临有些恋恋不捨去吻他下巴,轻问:「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我想从后面……」

  徐安没有拒绝,从鼻腔里溢出几声轻喘,半垂着脸似羞花半开。

  苗临甚至都没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拉着一隻脚跨到一边去,就着相连的姿势,捞着他的腰将他翻过去,饱满的蕈头在体内碾了半圈便深深地扎进去。

  徐安觉得自己要被人给捅穿了一般,下意识地想挣,但男人用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捞住腰的同时,又按住他的肩膀。

  徐安半跪在床、上身塌陷出一条优美的弧,绸衣往上滑一截露出腰上的纹身,红艳艳的月季蔓萝缠在他玉白的躯体上,被撑至极限的穴眼将男人粗壮的慾望尽根吃下,湿漉漉的穴肉张闔地裹着肉刃蠕动。

  苗临捞着他的腰,彷彿野兽交媾一样地衔住他的颈部,下身发力、时浅时深。

  徐安吃不准他的规律,被他肏得几乎要喘不上气,痛苦与迷乱并存,拳心微握着忍耐过剩的快感,嗓音沙哑细弱,却仍带着浓浓的情慾:「苗、唔……啊哈,苗临……」

  苗临被他喊得心头一软,血液里的嗜虐被冲散不少,衔着他的耳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