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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据着徐安勾人的秘处,乐不思蜀地流连忘返。

  这个姿势,每次进出都会碾过精囊,不过几下,徐安就清泪涟涟,断断续续地喘着拒绝:「够、够了……苗……苗临……」

  徐安是习武之人,又有修身健体的养心诀傍身,体魄比寻常人还要好些,却偏偏床笫之事不得要领,单纯论体力,也比不上苗临这样异蛊在身的半傀儡。

  苗临听他求饶,有些捨不得放手,徐安的身体一向暖和,动情之后更是炙热无比,两人多日未曾相好,哪怕七日计一数,怎么也该做上四五次才够本。

  但他惦记着徐安久伤未癒,不敢太过放纵,温柔地将他磨出来后,便拔出性器洩在了他的腿间,而后用锦被綑了抱去洗漱。

  徐安面带倦容地倚在苗临怀里,尚且无力去思考苗临刚刚说的话,昏昏沉沉地运转养心诀驱除身体的疲惫,任由苗临上下其手地伺候他洗了乾净。

  苗临将他抱进池子里靠坐在自己身上,撑着身体不让伤口碰水,又低着头一点点地吻着他斑驳狼藉的肩膀。

  徐安不想说话,闭着眼倚在苗临的怀里,若隐若现的月季花在水光荡漾中浮影偏偏。

  苗临伸手去摸他腹上的妍丽双花,又下滑去蹭摸腿间含蕊的花芽,摸着摸着,有些儿不满足,捞着徐安的腿,又从后面进入他。

  徐安本来泡在热水里有些昏昏欲睡,猛然被人进入时有些儿慌,紧张地睁开眼睛攀着苗临的手臂回头瞪他。

  苗临趁机偷了个香吻,又牵住他的手,低声哄他:「你别怕,我就插着不动,你安心休息……」

  徐安皱了下眉,才想开口低斥,就听苗临好整以暇地开口:「我观察过了,这样插着你的时候,你能睡得更熟。」

  「什么?」徐安觉得这根本是无稽之谈,再怎么样他也不相信自己竟然是这般耽欲享乐的人,他有些气恼:「你胡说,我不、不可能……」

  「我没胡说,」苗临宠溺地牵着他的手亲,「埋着不动的话,你睡着的时候那里又湿又暖地含着我,配着呼吸一点点地缩着,又温柔又乖巧……若是轻轻地磨着,你会细细地喘着向后翘起屁股,将我吃得更深一些,直到全部嚥进去,把你里头全塞满……」

  「我没有……我、我不……」徐安听不得这样的骚话,恼怒地想从苗临身上起来,可男人不急不徐地扣住他,顶跨在他的肠道内研磨,还亲暱地含着耳尖说话:「好好好,你没有,都是我……你含着我睡着了,我在你里头磨,把你的骨头一点点地磨得酥软……」

  只要徐安的前头没有射,后头就能不停地高潮,爽得眼皮子都睁不开。

  苗临能这样操他一整晚,将徐安全身的力气都耗光之后,他自然能睡得昏天黑地雷打不醒。

  徐安听苗临这样满嘴情色地说着他是如何趁自己睡着将他连骨带髓吸吮个乾净,羞怒难耐,脸红得几乎都要滴出血来。

  他扬起一指气行指尖,打算直接戳散苗临腹间匯聚的精血慾望,却让他拉住了手,含着葱白的手指轻囓吮啃。

  「徐安……我知道你恨透我了,所以我也不强求了……」苗临垂下眼,却没再说什么,可过了好半会儿,徐安也没有接话的打算,他只好自己訕訕地开口:「我答应你,放你走……」

  饶是徐安,听到这话也无法再保持淡定,可他最先想到的却不是苗临的大发慈悲,而是他的别有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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