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h
�理智。

  可他仍清楚记得帐外有人,他不愿呻吟,但苗临每次戳在精囊上的强烈刺激还是让他从憋紧的唇齿间洩漏一丝无助的气声,悦耳婉转而淫靡勾人。

  幔外的人何时退走的徐安不清楚,苗临在他体内洩了两回却没捨得出来。

  他让徐安仰靠在自己怀里,解开他被綑得生红的手腕,单手按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划圈,旖旎繾綣地同他温存,「你若是个姑娘家,我怕是早让你怀了我的孩子。」

  「呵。」徐安冷笑了一声,一获得自由后他便狠狠地扭着苗临的手硬是将他的手肘关节给拗得变形,跌跌撞撞地从他身上下来,扯住那忠实地隔开内外的青帐软绸裹在身上,咬着唇倔强地拖着腿往外走。

  苗临追了上来,单手便将他扛在身上,大步流星地带着他回屋里去。

  守门的侍卫目不斜视地,一点都不觉得徐安走着出去却被苗临给扛着回来有何不妥。

  他们见到最多的徐安都是在苗临怀里,虚弱无助的模样。

  徐安被苗临放回床上,无力地双腿岔开来,满肚子夹不住的精水流淌而出,给了他一种失禁的错觉,他难堪又屈辱地以臂遮眼。

  他身上的药性还没能完全紓解,下身撑起略长的衣摆,将细软的布料濡湿一片。

  灵华蛊不停地抽取他的内力为苗临治伤,他咬着牙勉强提力一腿照他脸上踹去,「滚开。」

  苗临轻松地制住他的膝盖,在他腿间跪了下来,像发现什么新奇地玩具去碰他挺立着的下身,轻笑一声:「你这里一直在哭,可怜兮兮地,要比你坦率多了。」

  冰冷的指茧磨在脆弱敏感的铃口上,徐安克制不住地想起苗临那些残忍的手段来。

  他会用雕着花纹的玉棍或银器滚了药后填入他的前端,然后从后头操进他的深处,毫不留情地碾干他的精囊。

  被撑开的窄管火烫烫地疼,淫药的浸染会加重折磨,体内非人的冰冷剖进他的深处,被逼至极限却释放不了的慾望直将他拖入炼狱的深渊。

  徐安是真的怕了那样的滋味,偏偏那时苗临特别喜欢这种玩法,他总是笑得温柔,却比谁都残忍地强制打开徐安的身体,逼着他一次次痛苦地高潮,直至受不住地晕厥过去。

  再如何倔强的人终于还是暴露了他的恐惧,他试图起身伸手去搭着苗临的肩,想要用哀求来逃过一劫。

  可苗临还是将他双手拉至头顶系綑在床头上,而后左右地压制住他的膝盖。

  与以往无异的开端让徐安惊恐地蹬着腿,像是想要把苗临踹下去,却又卑微嘶哑着哭喊着:「求你……不要,苗临……别这么对我,我疼……」

  徐安不是这么脆弱的人,但当恐惧达到顶点,他知道对方想从这里夺走什么。

  苗临享受着碾碎徐安骄傲的过程,他想逼着他哭,想听他求饶,想让他心甘情愿地张着腿淫荡地求他操自己。

  最后一项是徐安寧死也不会妥协的,但若是掉掉眼泪就能免去那足以将他逼疯的折磨,徐安就不得不哭。

  徐安的泪水就某方面来说对苗临还是有一定的制止作用,徐安倔强地咬唇忍耐着默默落泪的时候,苗临总觉得他很美,贪婪地想要看更多;可当他这样带着惊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哆哆嗦嗦地卑微哀求时,苗临又有些忍不住心疼。

  他抬头去舔徐安的泪痕,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