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h
��不是真那么舒服?」

  「不……」被前后夹攻的快感与疼痛让徐安几至晕厥,苗临用的虫毒对失去内力保护的他无疑是种加倍的折磨,一直以来被他刻意压制着不动情的躯体如今被赤裸地摊开来检视,火撩的情慾凌迟着他的理智,逼得他不得不咬住唇来保持最后一丝自尊。

  苗临心念一动,一隻透明的幻天蛛爬上他白皙的脖颈螫了一下。

  徐安的抗拒很快地便在麻毒的效用下消融了大半,无力地仰头靠坐在他怀里,炙热的软腔裹着巨硕的男根蠕动,软媚乖巧得很。

  苗临空出手捏着徐安的下巴转过来与自己接吻,又含着他带血的唇像哄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说道:「你得快点习惯,幻天蛛的毒有成癮性,你这几天用的次数有些太多了,下次再喊疼也不能再用了。」

  徐安的神情中带着恍惚的沉沦,呈现凄然又凌乱的美,苗临伸手去抽那银针的时候他便哆嗦着喘,连带着后穴像有生命一样主动吞嚥着入侵者。

  苗临有些着迷这样的滋味,他不再主动抽插索要徐安,而是藉着插在尿道里的银针控制他在自己身上扭腰蠕动着讨好求欢。

  「你真好……徐安,好紧,夹得我好舒服……真想这样子抱着你一辈子,你好烫……像是要把我融化一样。」

  他吻着徐安的后颈,情人般低喃他的名字,又满是宠溺地鼓励他讚美他,就好像生出了徐安真的主动索求他的美丽错觉。

  比起侵犯徐安,这样子新鲜的玩法显然让苗临更加兴致高涨,他抽插转捻着银针步步将徐安逼入绝境,看他满脸泪痕地嘶喘着挣扎,眸里的火光在泪水浸润下摇摇欲熄。

  最终在徐安终于承受不住抽搐着乾呕时才猛然抽出,而后将疲倦脆弱的青年按在床上抬着胯狠狠地撞入深处,洩开精关灌了他半肚子冰冷的液体。

  徐安冻得哆嗦,瞳孔一缩不停地呛咳,伴随着腹部紧绷,点点白浊洒落床褥。

  苗临解开徐安的手腕,藉着连结的姿势抱着他侧躺在床上,冰冷的指节拂过半软下来的性器,把玩着底下的两个囊袋,蹭着他满是虚汗的后颈,亲暱地问他:「我帮你治好了,你要怎么谢我?」

  徐安疲倦地闭着眼睛不愿回答,他本就无疾,只是心有不甘不愿配合,才会每每靠着内家心法硬是将匯聚下腹的气血散去,不肯在苗临面前勃起。

  苗临才不管徐安是不是刻意为之,首次逼得徐安洩出来给了他巨大的满足感,他耍赖地抱着人不愿放开。

  不一会儿,屋内便又传来徐安益发急促的喘息,掺杂着几声破碎的呜咽,彰显着新一轮侵犯的开端。

  屋子外守门的侍卫及等着传召的侍女们不敢走开,也不敢发出一点声响,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怕出声惊扰会打坏苗临的兴致,惹得他大发雷霆。

  可同时他们又只能忐忑等待,未知一向喜怒无常的凤鸣堡主对此名俘虏的佔有慾,会不会只因为他们听见徐安的呻吟,就把他们全给杀了灭口。

  曖昧煽情的声息持续了很久,直到苗临轻喊了声「开门」。

  侍卫手忙脚乱地推开门,就看到凤鸣堡的主人抱着用锦被裹着、早已支持不住昏睡过去的徐安出来,他跨出房外,满是冷漠地开口:「收拾一下。」

  他话里需要收拾的对象自然不是徐安,在这谷里,他的人自然只有他能碰,不管是徐安沐浴涤发、穿衣餵饭,他自然是一手包办不假手他人。